陈凡也很认真的回答。
餐厅的工作人员推着餐车过来，给他们上了红酒和西餐，两人一边吃饭，一边聊天。
陈凡跟她讲了自己创业以来的所有事情，包括公司是如何一步步做到今天的，“她们每个人对我都很重要，是公司不可缺少的存在，公司能有今天，都离不开她们立下的汗马功劳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，左冰哪能听不明白？
她用叉子叉了一块切好的牛排塞到陈凡嘴里，“不要说了，我懂。”
“其实这些年我也一直在想，该怎么赶上她们的脚步，虽然和跟她们还有些差距，但我会努力的。”
呃！
陈凡一愣，定定地望着左冰良久。
原以为要费一番口舌，没想到左冰已经成熟了，她跟韩菜英完全就是两种不同的性格。
看到左冰这么懂事，陈凡心怜地将她拥入怀里。
夜晚的帕帝康酒庄燃起了一堆篝火，宁雪城他们看到两人手牵着手回来，她就知道这家伙把事情摆平了。
虽然她不知道陈凡用了什么手段，但她觉得左冰能够接受也挺意外的。
看来自己低估了这个女孩子的格局。
其实这也是宁雪城大致能预料到的结果，不是有人说，如果你将一个女孩子捧到一定的高度，给她想要的一切，她已经习惯去俯视这个世界。
如果突然你离开了她，她就会变得很不适应，就会发了疯似的去找你。
不管千山万水，不管艰难辛苦。
因为她的世界里已经只有了你。
酒庄里飘来一股烤羊肉串的香味，左冰耸了耸鼻子，对陈凡道，“我要去吃羊肉串。”
“去吧！”
陈凡微笑着让她过去，看到左冰跟乔治·依娃凑在一起又说又笑，一手拿着几串羊肉串，陈凡忍不住摇了摇头。
他来到二楼趴要护栏上，望着酒庄里其乐融融的一幕，突然如释重负。
一股香气飘来，宁雪城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，并递过一杯红酒，“你还挺厉害的嘛？这都能搞定。”
陈凡接过杯子，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宁雪城投来一个不屑的表情，“就你这点心思还想瞒我？”
“有些人来西欧几天了，什么都不做，天天陪女朋友逛街，无事献殷勤，她会看不出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