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哦,不愧是织田前辈,就是厉害,有了你这样的前辈真是帮大忙了。”
“连打印机都能修好吗,好棒,真是帮大忙了。”
“说起来我有点渴了呢,织田前辈可以帮我去取点水来吗?”
“织田前辈,这个椅子实在是太硬了,我的腰都要痛了,帮我取个柔软的垫子怎么样?”
……
在太宰治那越发作天作地的动作中,观影厅的众人脸色也越来越黑,简直咬牙切齿。
一句话,这个画面太气人了,代入一下,他们都能疯!
而国木田独步额头的青筋猛然暴起,刹那间一个锁喉卡住了身侧太宰治的脖子,火冒二丈直接忍无可忍了:“果然你还是你啊混蛋太宰,给我向织田先生道歉!!”
“疼疼疼!”无辜的太宰治被迫锁住喉咙,简直无法呼吸,连忙挣扎的解释道,“那不是我啊国木田!你冷静冷静!!”
“我冷静不了!”国木田独步的眼底划过深深的火焰,“我现在就想宰了你,受死吧太宰!!”
其他人更是冷眼旁观太宰治的求助,淡淡吐出几个字:“自作自受!”
不过仅仅从这一段故事里,他们就发现了长大后的织田作之助性格开始了转变,变得怎么说呢……似乎有些天然呆?
恐怕也只有这样性格的人,才能承受住太宰这个做精啊。
总之,无论太宰治做了什么样的狗事,屏幕中,他跟织田作之助的关系却越来越好。
太宰治在武装侦探社生活的几天,没有说特别开心吧,但起码找到了朋友,也过得相当不错。
“说起来,幽灵boss那边对太宰先生的叛逃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?”中岛敦忽然提起这件事。
也令众人神色一顿,这才意识到这样的平静很不平常。
“难道是想要秋后算账?”中原中也幸灾乐祸的恶劣的笑着。
“确实有些奇怪。”森鸥外捏着下巴,同样陷入些许匪夷所思中,“总不能是不打算追究了吧。”
说完,他自己连同港口黑手党的成员都笑了,怎么可能呢,就没听说过有人叛逃还能什么都不追究放人回来的!这是组织的原则,绝对不可能!
然后,他们就看见画面一转,幽灵boss与福泽谕吉的对话。
【福泽谕吉先是面对羽毛笔恭敬地站起身微微行礼,随后才在羽毛笔的飘动中入座,严肃道:“boss,有件事需要向您禀告。”
[是太宰的事情吧]
没想到羽毛笔很快就写出了他所说之事,态度十分笃定:[这件事我已经清楚了,他是怎么跟你说的?]
福泽谕吉了然:“他只是说想包吃包住留在我这里……不过乱步说他基本上也就能够留在这里一周时间,就会腻了。”
江户川乱步的话基本就是预言,羽毛笔似乎轻松了不少,很快回复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