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个字轻轻颤颤的飘在了江燃的耳朵里，像是有一把火一般。
即使这么长时间了，江燃有时候也扛不住阮念念说的话，耳朵腾得一下就红了。
幸亏在火光的映衬下看不出来。
阮念念趴在他身上。
江燃的脊背硬实，她的柔软：“可以不可以？”
声音里还有些兴奋。
江燃想表示这个不用问他，偏偏阮念念还不放过他，微微点点头。
“说话嘛？行不行？”
阮念念说完又道：“是男人不能说不行。”
江燃……
冬夜万籁寂静，借着洗澡间的窗户，阮念念可以看到外面的月色，只是一会，眸子里泛起水雾模糊了视线。
她惹出来的火，最后先投降的是她。
*
第二天醒来拜年，阮念念死活醒不来。
好不容易起来了，看着镜子里脖子上的痕迹，再扭头看看江燃不比她好多少。
若是这样出去拜年，不用到中午，全大河村都知道她和江燃昨晚战况激烈了。
阮念念找了半天，又找出来两个围巾。
和江燃一人脖子里围一个。
出门撞上王凤霞和江铭抱着虎子拜年，阮念念看着王凤霞脖子里也带了个围巾，原本她只是好奇看一眼，没想到王凤霞脸腾得红了。
她心中便有数了。
阮念念就表现的坦然了，她这是冷的才戴围巾的。
大河村不少人家都有亲戚关系。
给老太太拜年不要求磕头，阮念念上辈子也没磕过，这辈子一样。
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是老太太这样的。
有的人家一进去，就铺着帘子呢，摆明了是要磕头，每当这个时候，江燃就把乐崽塞给她，她抱着乐崽不参与这个事情。
江燃拜年也是那张脸，下颌紧绷，看不出喜怒的，他不说磕头拜年也没人让他硬磕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