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湛的目光就很难从叶瑾兮的身上移开，丝毫不加掩饰，像是要在叶瑾兮身上盯出一个洞来。
叶墨尘觉得自己就是个大灯泡，无比闪亮，他随便吃了点东西就离开了，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氛围，有点扎单身狗的心。
叶瑾兮也无语，忍不住摇摇头，“秦湛，你把人都吓跑了？”
秦湛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，“哪能是吓，明明是墨尘识趣，这小子长进了。”
“你别再看着我了，我消化不良。”
秦湛神色一紧，“你的身体到底恢复得怎么样了？”
“基本没什么大碍了，身体各项机能都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了，不影响我以后的工作和生活。”
“这些年都是谁在照顾你？”
“阿花。”
“她不是嫁到国外去了吗？”
叶瑾兮摇摇头，“没有，她不放心，生怕别人虐待我，就一直住在康复中心照顾着我。”
阿花比叶瑾兮大几岁，是管家张伯的亲妹妹，两人算是一起长大的，她一直照顾着叶瑾兮的生活起居。
当年叶瑾兮出事，秦湛沉浸于悲伤之中，都没有想到这个人。
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，大家都说她嫁到国外去了。
叶家人的口风，未免也太紧了。
叶瑾兮还在世的事情，估计只有叶国华，叶墨尘，再加一个管家知情。
“那她现在人呢？”
“我给她放假了，让她好好出去玩一玩，这十年真的辛苦她了。”
秦湛苦笑一声，“我不明白为什么都不告诉我？”
“阿湛，我二哥不告诉你真相，是希望你拥有崭新的人生，而不是为了一个植物人停滞不前。”
她的状态跟个死人也没什么区别了，大概一开始都没想到她会醒来。
“算了，不说这些了，你有想过结婚吗？”
叶瑾兮一愣，这人现在这么直接的吗？
以前表白磨磨蹭蹭的，酝酿好一阵子，现在都不打个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