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总觉得看着眼熟。”叶晚棠拿回手机，“你想想咱们接触过的任务，有没有遇到过。”
“没有。”黑鲸笃定道，“你从什么地方看到过啊？”
叶晚棠沉默。
这回她真的没什么头绪，除了眼熟之外，没有其他印象。
“想不起来就算了，现在能拿到这些资料，已经是突破了。”黑鲸给叶晚棠手边的杯子倒满豆浆，“老大，我这次要在京城住一段时间，下个月如果有空的话，或许还能回家看看。”
“有任务？”黑鲸也是华国人，叶晚棠记得他家在南方，具体哪个城市，她就没有过问了。
佣兵这个圈子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保护色，不会轻易亮出所有的底牌。
“嗯。”黑鲸打了个哈欠，和叶晚棠控诉道，“任务倒是挺简单的，主要是我想休息一段时间，太久没休假了，老大你不在总部，管理层的那几个老头子根本就不给我假期！”
“能者多劳。”叶晚棠笑了笑，黑鲸虽然是她的手下，可在帝星的地位一点都不低，更何况他还是组织内部除了她以外唯一的黑客，确实适合留在总部。
“不要再给我画饼了，我吃不下了。”黑鲸哭丧着脸，“我也想像你一样满世界跑。”
“我之前是在读书。”叶晚棠唇角抽了抽，“而且只去了M国和欧洲。”
霍威斯的总部在M国，而她之所以会去欧洲，是她被录取时，就被布朗院长选中，加入了霍威斯学院的X机密培养计划。
参加这个计划的学生个人信息对外严格保密，连霍威斯官网都查不到，大部分学生从入学开始就被M国官方预定了，一毕业就可以直接入职，只有叶晚棠拒绝了官方聘书，毕业就离开了M国。
“算了，我现在能争取到半年的假期，已经很满足了。”黑鲸也知道自己不能跟叶晚棠比，在没遇到叶晚棠之前，他也自诩天才，可从跟她交过手之后，他才深刻地体会到了被彻底碾压的恐怖滋味。
这次来华国的任务非常轻松，对他来说和休假也没什么分别。
“不过我妈这段时间一直催我回家。”黑鲸说着，又叹了口气颇为忧愁地说道，“八成是要给我安排相亲。”
“二十岁就开始相亲？”叶晚棠挑眉，未免早了点。
“不早了。”黑鲸提到相信，就满口抱怨，“有些家族联姻，都是直接定娃娃亲的，还没出生就定下了，我现在才被叫回去相亲，都还算好的。”
叶晚棠：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突然感觉膝盖中了一箭。
“那你母亲。。。。。。”叶晚棠正想问他什么时候回家，脑中却忽然闪过一抹非常久远的记忆，这让她瞳孔骤然一缩，有些难以置信地深吸了一口气。
她终于想起自己在哪里见过那个纹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