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两枚菩提金刚丹你们师徒一人一颗，就当我的一点心意。”
他手一挥，将两枚一道丹纹的菩提金刚丹送到她们师徒面前。
石小碧默默看向自己师父，窦琴则有些犹豫。
她事先说好的，不会收取任何报酬。
但身为一个炼丹师，她做梦都想拥有一枚有丹纹的丹药，留着好好研究。
一番纠结之后，她还是没能忍住诱惑，万般羞愧得说道：“多谢方公子！”
见师父首肯，石小碧也嘴甜得开口道谢，将这丹药用丹瓶装了起来。
剩下的丹药，方凌也立马掏出一个木盒，将它们装了起来。
“方公子，这丹药非同小可。”窦琴又说。
“尽量不要让其他人知道，否则容易遭人觊觎。”
至于自己徒弟那里，在丹药出炉的时候，她也教育过了，让她也明白其中利害。
“我会尽快将这些丹药炼化的。”方凌点了点头。
“对了，我建议方公子将一纹丹分成四瓣来服用，这样一次性承受的药力也不会太猛，不然我真怕方公子你的肉身承受不住……”窦琴又说。
“还有，两道丹纹那一枚，更要小心。”
“每次修炼的时候，抠一点点下来就行了万不可贪多求快。”
“多谢提醒。”方凌蛮应着，不过却不以为然。
他的身体，他最清楚，无论多么猛的药力，他都能承受得住。
炼丹结束，窦琴收拾东西准备回去好好休息一阵。
但一旁的方凌却没走，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，而且还时不时盯着她的脸蛋看。
这让她不禁有些害羞，咕哝着问道：“方公子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方凌：“窦医师脸上稍微有些脏……出门前最好还是擦一下为好。”
“啊？”窦琴连忙转过身去，从怀里掏出一面镜子。
一连在这里埋头苦干了半个月，她脸上当然不太干净。
“该死，我竟以这般面目见人！”
她是个极为讲究体面的人，此刻顿时感觉窘迫不已，连忙掏出一方丝帕擦拭。
那小丫头也反应过来，憨笑着也给自己擦了把脸。
师徒二人忙活了这么久，彼此也形影不离，所以压根就没注意到这一点。
窦琴把脸上的脏东西擦干净之后，忸怩得转过身来。
不过此时方凌已经消失不见了。
她不由露出一丝微笑，心想这方公子还真不错，给她留了最后一点体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