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现在很近,又好像很远。
景眠说:“先生主动的。”
任先生神色温柔,露出一个极浅的笑:“是我。”
两人看着彼此,默不作声。
任先生说:“亲我。”
景眠的脸腾得一烫,热得连关节都红起来。
后颈稍稍使力,凑近,景眠吻上去的时候,月色被浓雾遮挡,渐渐正好暗下来。
他蜻蜓点水,他浅尝辄止。
而他的丈夫反客为主,攻城掠地。
空气被掠夺而变得逐渐缺氧,头昏脑胀的时候,他听见任先生开口:“刚才说过的话,再重复一次。”
“?”
景眠茫然道:“哪句?”
任先生吻他:“每一句。”
景眠感觉脸上没有一处不是烫的,他强迫自己回忆了一下,勉强稍微记起来一些,他说:“先生是我的前提。”
在对方的鼓励之下,原本难以启齿的话也慢慢松动,倾口而出:
“我对先生有私心。”
…
“我想让我们陷入热恋。”
景眠想了想,又补了一句:
“生日快乐。”
被轻而缓的力道咬住喉结,景眠成功一颤,听到任先生的嗓音说:“听到了。”
咬过的地方又被舔了舔。
景眠喉结滚动。
他的先生好会。
撩的他又晕又热。
景眠耳朵红成一片,被亲过的地方变得湿润,呼吸又轻又重,他顿了顿,不可轻闻的补了一句:
“我喜欢先生。”
对方俯下的身影一顿。
任先生垂眸看着他,揽着他后颈的指腹收紧,像是摩挲着揉进血肉里,声音也变了:
“这句话没说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