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宜一噎,眼泪像断线的珠子。
祁文湛默不作声把人护在身后,不悦的看向江言心。
“时宜第一次来这样的场合,肯定什么都不懂,你作为东道主,不帮忙说话还要来添堵。
江言心,你有火冲我发,没必要为难时宜。”
“她若是真想为难,就已经把人丢出去了。”
沉稳低哑的男声响起。
祁屿澈推开侍员递来的毛巾,眼神冷冽的望向祁文湛。
“你是来做客的,自己带来的人惹了事,却怪主人家,这就是平时你父亲教给你的道理?”
“丢人。”
最后两个字,像是响亮的巴掌,直愣愣甩祁文湛脸上。
周围人被祁屿澈身上的威压压得大气都不敢喘。
谁不知道这祁屿澈是最重规矩的一个人,死板得不行。
也是真被祁文湛这不入眼的行为气到了,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下齐文湛的面子。
陈霞干笑着打圆场,“祁总,我们备了更衣室,要不你先去换个衣服?”
“好。”祁屿澈颔首,转头轻飘飘瞥了一眼还在看戏的江言心,“江小姐,有劳了。”
江言心愣了一下。
找她?
硬着头皮上前,她对着祁文湛做了一个请的姿势。
送人到更衣间,江言心本想关了门就走。
却没想到祁屿澈突然叫住她。
“江小姐,聊聊?”
江言心手一抖,忐忑着心,该来的还是要来。
她低头走进房间关上门,乖巧得如同被老师训话的孩子。
“不好意思啊祁总,卫生间发生的事,我不是有意偷看。
您放心,我也不会乱说的。”
祁屿澈看着她,黑眸似乎掠过不明的情绪,薄唇轻启,“祁总?为什么要改称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