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应该是某种飞行类巨兽的蛋,比斯里兰星普通蛋大许多,每一颗都有足球大小,沈朔掂了一下,还挺重。
想让亚尔曼过来搬,一回头就见小狗蹲在墙角抓他那鸡窝似的头发,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。
不知是不是睡得太乱,还是因为太久没有打理过,少年的长发都打了结,被他一顿乱抓,薅下来一大把。
沈朔看不过去,只好放下食物走过去:“我来吧。”
亚尔曼乖乖蹲下让他梳。
“扯疼的话就告诉我。”
沈朔没有梳子,就用手指一点点理顺。
雄虫的手指修长骨感,擦过头皮的时候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。
亚尔曼舒服得直呼噜。
沈朔好温柔喔。
好喜欢。
亚尔曼没忍住,悄悄撅起了尾巴。
沈朔没注意他的小心思,望着一手断发皱起眉。
少年的头发原本就长,但不知是不是营养不足,不像过去那样光滑富有光泽,有些糙,有些打结的地方已经理不顺了。
即使沈朔的动作足够轻,但还是不可避免的扯下不少的断发。
沈朔总觉得有点不对,但又说不上来。
“沈朔?”亚尔曼察觉到雄虫不动了,疑惑的仰起头,“好了、吗?”
沈朔不答反问:“亚尔曼,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。”
“不、舒服?”小狗不明所以,但还是说,“没有,舒服的。”
说完又像不好意思似的,尾巴尖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。
“……”
沈朔只得归结于自己可能是想多了,取过草绳给小狗扎起高马尾:“好了。”
少年的五官英朗俊秀,扎马尾也不显得阴柔,看上去英气又利落,亚尔曼对着水面照了照,满意极了。
臭美完,亚尔曼又像个小尾巴,巴巴儿的黏到雄虫身边:“沈朔、早上,吃什么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