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嘴上这么应着,然,文思远心里知道,要想苏曼向姜黎学习,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。
因为没人比他更清楚,苏曼和姜黎之间的关系是个什么样儿。
说实话,文思远真得挺莫名其妙,两家是邻居,两人又年岁相当,且姜黎的性子看似有点冷,但对人倒也亲和,苏曼作何对这样一位女同志抱有成见?
难道是女人间的嫉妒?
觉得姜同志比她长得好,于是,不愿意和对方处好关系?
又或是因为姜同志有本事,既能靠手中的笔赚取稿费,又可以在电视台担任少儿节目主持人,以及还能在赛场上为国争光?
可这些都是事实,是人家的真本事,嫉妒有用?
不想着取长补短,学习人家身上的优点,只知道以对方做比较,然后心理失衡,没事找事,把好好的邻居关系非弄得见面如陌生人?
文思远想到这,对苏曼的不满愈发多了两分。
“奶奶,那女人和姜阿姨的关系一点都不好。”
看眼爸爸,文悦对文母续说:“她没少找姜阿姨的事,有一次姜阿姨被气狠了,还打了那女人呢。”
“有这事?”
文母把目光落回文思远身上。
“苏曼嘴上不把门,一而再恶意中伤姜同志,而且是没事找事,那次她说的话估计太难听,姜同志就动了手。”
回想着苏曼和姜黎之间的矛盾,文思远的眉头几乎拧成疙瘩。
“果真是不管是人还是事不能只看表面。在你相中苏曼那会,我觉得她那张脸长得喜庆,一看就是个好的,没想到咱们娘俩都被骗了!”
说着,文母拿起一个菜包子咬了口,没再理会文思远。
火车站。
“训练重要,但不可不顾自个的身体,若是在训练过程中察觉不适,记得要和你们领导说,千万别硬撑着。”
第章有点傻啊,以后可不许这样了
看着眼前一身军绿,胸前佩戴大红花的少年,姜黎眉眼温柔,浅声叮嘱。
“姐,姜黎姐,我以后就直接叫你姐吧,可以吗?”
冯亦兼备行囊,在姜黎面前站得笔直,他与姜黎四目相接,就听姜黎说:“这有什么不可以的,傻小子!”
“我很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