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岁知道他想听什么，也知道她说什么楚羽会心花怒放，可她不想说。
“都不喜欢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
“你们两个太讨厌了。”她享受着他的揉弄，“一会这么温柔，下一秒又那么狠心。”
楚羽默了一会，悄悄看她。
“狠心什么？”他手上加了些力气，一圈圈捻磨着她最敏感的肉珠，弄得岁岁别过脸去浅浅地呻吟。
“嗯……总是让我等，等到后来还是一场空。”她脆弱地抽动起小腿，手指掐紧阿羽的胳膊，“新的一年你们要去中子洲啦？”
“没错。”
“你看，我还是从客人的嘴里偷听到的。”岁岁又快哭了，“为什么我最后一个才知道呀？”
他抱紧岁岁，突然用力地吻她。岁岁已经难受得收不住了。
“别这样，阿羽。你明知道我喜欢你，也喜欢楚时。”她躲得别过脸去，“我喜欢到心都要碎掉了，却不知道你们马上要去那样遥远的战争地带服役。你们又想让我等多久，直到等来你们和财团继承人结婚的消息？”
楚羽的心也在难受地抽紧。
“再多说几遍。不要听楚时，只想听你说喜欢我。”
“不喜欢了！我不喜欢了。”
楚羽陷入一种患得患失的狂喜中，他掐着岁岁的下巴逼她转过来看着自己，热切地盯着岁岁的眼睛。
“说你喜欢我，不是因为怕泄密才来贿赂我，不是因为觉得楚时脸很臭才做我的跟屁虫，也不是看到楚时和别人接吻才来亲我。”他不顾一切地把自己最自卑的瞬间倾吐出来想要得到岁岁的认可，“因为喜欢我才会做这些事的，对吗？”
岁岁被他掐得变成了嘟嘟嘴，脸蛋上的肉都嘟起来了。原来阿羽心里一直想着这些事呀……
“阿——羽——”她没好气地拖长嗓子，“我都为你穿「轻薄的莎莉娅」了，你还想怎么样嘛……”
说完没忍住翻了个白眼，被楚羽看到了。
浴缸的水线开始下降，他拧开热水花洒为她冲洗，手掌温和地抚过少女光滑娇嫩的肌肤，那也是他的宝贝。
“我为你准备了新年礼物。”阿羽语气里无不炫耀，“虽然楚时也准备了，可我不知道他的是什么。”
“欸？……”岁岁懒懒睁眼，“什么样的礼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