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见躺在地上的侯五两,冲自己微笑,陆风又惊又喜。
“好兄弟!”
“你没死?啊哈哈哈哈——”陆风高兴的笑声,惊飞了丛林中一些鸟儿:“甚好,我还要请你喝酒呢,来日,我还要让周不全带你去青楼逛逛!”
侯五两:“……”
陆风为侯五两腹部绑好绷带,望向三清观大弟子,眼中冷芒闪烁——
“你愣着作甚?”
“还不过来帮忙?若是侯五两兄弟有恙,你也得死!”陆风道。
史丰吓了一跳。
“啊,是!”他忙不迭地应声,与陆风二人合力将侯五两架上马车。
没多会。
史丰赶着马车继续前行。
幸好,侯五两并无大碍,只是伤及皮肉而已,并未伤及内腹,无性命之忧,即便如此,也要看看郎中。
陆风望着怀里裹紧锦被,面孔苍白的颜挽澜。然后又看了看歪躺在对面的伤者侯五两。
陆风微叹,老子这是造的什么孽啊,一个没治好,又多了一位。
这时。
耳畔颜挽澜说话了。
“景生小辈,适才是不是有人找麻烦了?”颜挽澜弯眉下的美眸微睁,迷糊问,她面孔有些苍白,很是虚弱。
回想适才,陆风自己都佩服自己,自己全身毫无伤痕,很明显,那十几名道士毫无还手之力,皆被瞬杀。
妈的!
不知道的话,还以为这么牛逼的事是别人干得呢。
陆风吹牛皮道:“没事了,适才我持剑立住,不知道什么叫对手,蓦然回首,他们都已躺下。”
颜挽澜嗯了一声,不再言语。倒是外面赶马车的史丰,担忧自己中的毒,还开口问陆风。
“大哥!”
“你…何时才能给我解药啊?”史丰谨小慎微问。
陆风阴险一笑,冲外面道:“那毒刚烈无比,得之,先从命根子开始烂,烂到无法洞房,一个月之内没有解药,全身将全部溃烂而死。”
“啧啧啧,那酸软,简直不是人受的。”
“到了沧州,找家客栈,再请个郎中,好好照料侯五两,老子会考虑给你解药,你若想跑,也无妨,任你跑——”
史丰:“……”
这话连车内的锦衣卫侯五两,都听得都浑身冒冷汗。陆掌事果然强,随身竟然携带这种毒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