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同初一把薅住钱正新的头发,对着钱正新就是一顿拳打脚踢!
钱正新挨了几下之后也生气了,他低吼着反抗:“应同初!你他妈松手!再不松手,我弄死你!”
周围的人,全都被这两个人的扭打给弄懵了,怎么回事?覃治说的证据,还没去粤东核实呢,应同初就撑不住了吗?还要迁怒于他人?
徐文友阴沉着脸怒喝道:“你们在干什么!这里是在潭州市局!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!来人,把应同初的警衔给我摘了!带到禁闭室等待处理!另外这个……先带到拘留室!问清楚他怎么混进这里的,再依法处罚!”
听到这些话,愤怒的应同初和满嘴鲜血的钱正新,顿时全都傻眼了!
应同初毕竟还年轻,刚才情绪上来,没控制住自己,如今冷静下来,想说点什么,却也来不及了。
大部分警员,其实早就看不惯他这个仗着老子,在局里横行霸道的“蹭功大队长”了,此时听到局长发话,立即一拥而上,把应同初的警衔给摘了,并将两人全都带出了礼堂!
……
闹剧结束,正戏开始。
徐文友让人维持秩序之后,转头看向讲台上的覃治:“请覃治同志,继续进行案情分析!你既然说梁山开是凶手,那么死者是谁?梁山开为什么要杀他?”
这句话,再次让礼堂内彻底安静了下来!
是啊,既然原来的死者变成了凶手,那么死者的真实身份呢?
覃治对徐文友点头致意,随后缓缓地说道:“我不知道死者的名字,但我知道死者是一名与梁山开体型相似的男子。这名男子也是梁水湾的村民,但他常年在外,并不在村里……”
“至于梁山开为什么杀他,一个字:钱。死者常年在外打工,赚了不少钱。这次不知道什么原因回来有些晚。而梁水湾还没有通公路,死者是走路回村的。正好路过梁山开受伤倒下的那片地。”
“这时候,梁山开已经坐起来,并捡起了梁仁劳掉下的水果刀,心里想着如何报这一切之仇。见到死者回来路过,双方都很意外。两人应该交谈了一会,当梁山开发现死者身上带有巨款时,便起了贪念。他正好手上有刀,便出其不意杀死了对方。”
“梁山开杀人后,最开始想的是如何埋掉尸体。当他注意到死者跟自己体型一样时,便想到了金蝉脱壳之计。梁山开跟死者换了衣服,并割下死者头颅,扔到附近一个水塘里。”
“回到家,梁山开老婆肯定是吃惊的。梁山开实话实说。夫妻俩本来感情不错,又有了这么多钱,梁山开老婆便决定配合丈夫上演金蝉脱壳之计。梁山开跟老婆交代清楚细节后,连夜离开了家,去了粤东打工。”
“而后面的事情,大家都清楚了!”
覃治慢慢地说着,包括徐文友、胡向光在内,礼堂里所有人,全都静静的听着。这简直是在听故事啊!
“故事”说完了,整个礼堂之中,鸦雀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