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
权战把人抱在腿上，抽了纸巾给她抹眼泪。
程明月还在解释：“他画过我，但是我穿了衣服。”
“嗯，我相信你。”
程明月摇头，还想解释详细一点。
权战在她唇上亲了下。
她：？？？
她眨了下红通通的兔子眼睛，又吸了下鼻子。
“你不怀疑我吗？”
权战觉得好笑，“怀疑你什么？”
“那个画……”
权战挑眉道：“我这么流-氓，跟你周旋这么多天，才脱过你几次衣服？”
他轻嗤一声，说起陈景明。
“姓陈的装得人模狗样的，他好意思给你画裸的？他好意思，你能好意思？”
程明月：“……”
她抹了抹眼泪。
原来他是信任自己的业务水准。
她本来就娇娇弱弱，细胳膊细腿，再哭得梨花带雨的，谁看了谁都心疼。
权战给她擦眼泪，都跟哄小孩儿似的，又把她拢到怀里，轻轻拍着她的背。
“怎么这么好欺负，那破画一出，还不赶紧给我打电话？可怜巴巴的，一个人在家里哭。”
他一说，程明月嘴巴一瘪，长吸了一口气，差点又要绷不住。
“好好好。”权战赶紧改口，抚着她的头发哄，“多大点事儿，弄得跟世界末日了似的。”
程明月抽抽噎噎的，环着他脖子不松手。
权战是想让她睡一会儿，他去把事情弄清楚。
一看这情况，他没心思抛下她，一手抱着她，一手给底下人打电话，安排好事情，然后才抱着她回卧室。
程明月脑子真成了浆糊，权战没回来之前，她还想着成了老赖之后怎么办，他一回来，她哭了会儿，只觉得晕乎。
身体触碰到床，她眼神一直看着他。
权战用手背碰了下她的额头，“我洗个澡，等会儿就出来。”
程明月点了下头。
权战快速转身，衣服都没拿，拎着浴袍和毛巾就进去了。
片刻功夫，浴室门拉开，水汽大片地往卧室里涌。
他光着脚踩过地毯，身上就一件浴袍，正用毛巾随手擦着头发。
转过身，他发现程明月正坐在床头，眼巴巴地看着他。
权战笑了声。
程明月脸上一热，收回了视线。
看她这样子，应该算缓过来了。
权战去了客厅，找了根烟点上，他站在卧室门口，把烟头拿远了，对着门缝道：“自己玩一会儿，我打个电话。”
程明月一听，抿了抿唇。
她又不是小孩子。
想想刚才的情况，她后知后觉，有点不好意思。
她掀开被子下了床。
客厅里，权战听了底下人说的调查情况，眸中流露寒意，吸了最后一口烟，他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，吞云吐雾间，他说：“把人弄出来，我等会儿就过去，另外，给姓陈的带句话，让他来领人。”
说完，他挂了电话，随手把手机丢开。
转过身，发现包子站在门口，静静地看他。
他嘴角勾起笑，在沙发上坐下，朝她抬了抬下巴，示意她过来。
程明月犹豫了下，走到了他面前。
权战伸手，把人拉近，让她双腿分开坐在他腿上，他单手扶着她的腰，另一只手痞气地在她**上拍了一下。
“不哭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