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明月描述记忆：“我妈妈那时常给大院的小孩上课，我也常过去，偶尔看到的。”
她说：“你们好几个人围人家一个，人家都求饶了，你还揍人家。”
权战一时没想起来，他直接说：“虞天佑在吗？”
“在！”
“那肯定是他指使的，你知道的，我寄人篱下，不好不听他的。”
程明月：“……”
她静静地看他。
权战摊手，“就是这样。”
程明月：“你打人家的时候可开心了，不像是被逼的。”
权战：“……是吗？”
程明月又把画面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。
权战想起来了，他说：“那小子扎了根讹人毛，是吧？”
“对。”
权战冷哼，不屑道：“他欺负我们班女生，我们是替天行道。”
程明月眼前一亮，“原来你也上学吗？”
权战：“……”
他啧了声，一把将她捞过来，另一只手捏她的脸。
“我不上学，难道一直混到大？”
程明月眨眨眼。
他上学，本来就是一件很玄幻的事呀。
正想着，忽然，船似乎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。
咚得一声。
程明月一惊。
权战拍了下她的后背，“没事，大概是鱼。”
程明月松了口气，无意识地将下巴压在她肩头。
权战嘴角一阵上扬，伸手抚着她的脸，更低声地说话。
程明月听他讲故事一样，讲述他跟虞天佑的发家史，她听得入迷，觉得很是惊奇。
船轻轻摇晃着。
夜风越来越大，权战的“峥嵘岁月”越发多了两分神秘。
程明月十分安静。
直到他一段故事说完，转过脸，伸手替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。
她趴在他肩头，小意不语。
视线相交时，她借着明亮的光，看到他眸色里的幽深。
俩人都不说话了。
风声，浪声，在耳边回荡。
权战抚着程明月的脸，温柔靠近，程明月闭上了眼睛。
唇瓣相贴，他唇上很凉。
程明月轻轻揪着他的衬衫，在他拇指轻按上她下巴时，主动张开了嘴巴。
权战有片刻停顿。
随后，他明显是高兴的，甚至是高兴地有点失控，捧着她的脸，加深了吻的力道。
程明月浑身发软，几乎要坐不住。
然而，他们就真的不坐着了。
权战顺势让她躺在了甲板上，他单手撑在她身侧，吮着她口里的甜，寸土必争。
程明月的手逐渐放松，环上他的脖子，配合着他的节奏，沉溺其中。
她睁开眼，看到漆黑的天空，觉得有些害怕，又往他怀里靠靠。
权战抚抚她的脸蛋，从她口中退出，又在她唇上亲了下。
程明月看到他有个吞咽的动作，羞得手足无措。
权战失笑。
“外面风大，我们进里面，好不好？”他问她。
程明月点点头，单纯地问他，“我们真的不回去吗？”
睡在船上，她好没安全感。
权战拉着她起来，鬼扯道：“我让他们慢慢地往回开，你睡一觉就到岸边了。”
“好吧……”
他们回了船舱，温度回升不少。
房间不大，但一应俱全。
权战在沙发里坐下，说：“你先洗澡，洗完了叫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