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操作让两人全都目瞪口呆。
季晨的视线从秦磊的脸上移到肖显的身上，眉心不耐烦的动了动。
“我说的话听不懂？”
肖显连忙低下头，自从撞破那次的事后他就对季晨有着一股恐惧心理。
因为那天之后他连续做了好几晚上的噩梦。
梦里被锁在床上的人变成了他，他也和那张床上的人一样撕心裂肺的哭喊，求饶。
一段时间他都是失眠状态的。
在他眼里，季晨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狼。
他表面披着医生的外皮，私下里却做出那种事情。
他甚至都想过，季晨是不是还做过更让人害怕的事情。
秦磊像是察觉到他的害怕和不安，只能哑着嗓音说道：“你，你先回去吧。”
肖显红着眼眶看了一眼秦磊，最后还是默默起身捡起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。
客厅就只剩下两个人，秦磊仰头看着季晨不说话。
吃过几次亏的秦磊也学聪明了。
他倒是不是因为害怕，而是不想当着别人的面被他弄得毫无反击之力，这太让人丢脸了。
于是两人就这么望着彼此谁也没说话。
直到肖显穿好衣服出来，他的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又转。
“那，那我就先走了……”
秦磊扯了扯唇角冲他点了点头，嗓子又疼又辣，他不想说话。
丢人！
肖显走向门口，在距离季晨一米之外的距离停下来，他再次鼓足勇气道。
“晨，晨哥你，你别在欺负他，不，不然我，我就报警！”
季晨听到最后一句才看向他，“怎么？这么替他着想？爱上他了？”
肖显没说话，只是仓促间收回视线换上自己的鞋子就走了。
公寓里没了旁人，秦磊才慢慢站起身体，满脸厌恶的神色。
“你也赶紧给我滚！”
季晨却冷冷盯着他，“我要是没来你们俩现在应该滚上床了吧？”
秦磊只想骂娘，他也的确骂了。
“我特么的和谁上床是我自己的事，你管得着吗你？季晨你是不是有病，有病就去治，比在我这发疯！”
“想和人上床？”
秦磊咬牙，刚强道：“是又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