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琛瞳仁锁定她的面容，目光沉静的看着她。
“想过。”
“嗯？”许歌愣几秒后才反应过来，于是她弯起唇角笑了。
“你想过我有可能会爱上别人？”
“嗯？”
“那然后呢？你想过如果我真的爱上别人了，你要怎么样？”
周琛的指腹轻轻捏着他的耳坠，目光幽深似海，晦暗沉不见底，语调低缓。
“真的这么想知道？”
许歌点了下头，“想知道，你快说，你会怎么做？放弃成全我吗？”
“也确实想过。”周琛淡淡说着。
“想过也就是做不到，那你到底会如何，快点说！”许歌说着便抬起手臂搂住他的脖颈，不让他逃避，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。
周琛轻抚过她的脸颊低声缓慢道：“想过如果你遇到合适的人就这么放了你，让你过自己的人生，但我发现我似乎做不到。”
“嗯？做不到是什么意思？”许歌忽然凑近他，两人的笔尖就差几毫之分。
周琛眉梢轻挑，“你觉得呢？”
许歌眼光走花，她一把用力勒紧了他的脖颈。
周琛眉心微拧，轻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臂，“轻点。”
许歌直接俯下脑袋，双手松开他的脖颈而后捧住他的俊脸，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他。
“你去M国找过我！”语气却是无比肯定。
许歌又道：“你之前说去M国内出差其实是去看我的，对吗？”
“飞机也是因为要常飞M国，所以才买的是吗？”
周琛没说话，但缓缓上扬的嘴角已经充分说明她说对了。
“周琛！”许歌紧紧盯着他的脸。
她之前坐他私人飞机的时候听到空姐提起他会经常飞M国时候其实有想过他是不是去偷偷看过她。
可那会他的态度实在不允许她那样自恋，她根本就不敢想。
许歌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，周琛也同样深深凝望她。
两人的视线就这么沉默的纠缠，却又让人觉得早已深溺其中无法脱离。
“所以你一直在偷偷关注我？你知道我没有去听课，你也知道我过的什么日子，更知道我其实交往几个男朋友，是不是？”
听到她一声声轻吻，周琛只是低声应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