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歌看到他虎口上的疤痕眼皮一跳，抬眸看着他。
姜文却淡淡道：“我的右手不能开枪了。”
许歌：“……”
许歌笑了笑放下手，语气温和道：“我们是港城分社，所以没机会接触枪支弹药。”
“工资七千，六险二金，转正后工资九千，外加绩效提成，每完成一个案子抽取百分之一的佣金，你有问题吗？”
姜文摇头，“没有，我什么时候能上岗？”
“你要是愿意，明天就可以。”
“好，明白了，那我先走了。”
“好……”
秦磊摸着自己的下巴，注视姜文离开的背影说道：“这个姜文有点意思啊。”
话落，许歌和丁莉莉同时转头看着他。
“你想干嘛？”
秦磊：“……”
“你们什么眼神，我能干嘛？”
“人家一看就是钢铁直男，你给我注意点。”
秦磊撇了撇嘴，“我敢嘛我？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家里还有个大变态？”
许歌笑了一声，“你这话敢不敢当着季医生的面说？”
秦磊的表情顿时扭曲了一下，移开了视线，“老子不敢行不行？”
丁莉莉忽然说道：“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分手？”
一提到这个秦磊就有些烦躁了，“老子哪特么的会知道！你们知不知道我已经多久没去过酒吧了？已经多久没开过荤了？季晨那个死变态竟然还给我安排门禁的时间！”
许歌挑了挑眉，“你门禁是几点？”
“十点！”秦磊一脸不满和烦躁。
许歌却愣了一下，“几点？”
“十点啊，你也觉得没人性是不是？”
许歌：“……”
她轻叹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