栗原看向松田,摊手:“毛利小五郎,你想见的前辈之一。在和彼面无关的事上不太可靠。”
“喂喂,栗原小子,有你这么介绍前辈的吗!”毛利小五郎夸张地吹胡子瞪眼,结果扯到伤口,倒吸一口凉气。
他“嘶嘶”吸完气,看向松田阵平:“小子,你叫什么?”
他应声:“啊,a、神奈延平。”
毛利忽然表情一肃,叉腰说道:“神奈小子,想成为我们‘清道夫’的一员可不是一敲手心就能决定的事情,里面牵扯的东西多着呢,你可得慎重考虑,别事后后悔啊。”
他说完,向栗原打了个招呼:“栗原小子,我走了,那两个小鬼头还没教训呢!”往前跨了一步,竟原地消失了。
奇怪的大叔。
而且怎么好像听过这个名字似的呢。
松田看向正在收拾医药箱的栗原,饶有兴致地勾起嘴角:“所以,‘清道夫’是?”
“……啊,几个小孩起的名字,指代我们这些人。”他露出半月眼,看得出来对这个名字接受度不高,不像毛利能那么坦然地念出来,还向新人宣传。
所以说,果然还是稚嫩的年轻人嘛。
“好了,不早了,你也睡吧。”他和衣往床上一栽,示意赶人。
松田帮他关上灯,从善如流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一天里要从早到晚工作、随时待命吗?还有小孩子?
还真是缺人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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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田阵平早上醒来的时候,公寓里没人,客厅的餐桌上贴着一张纸条:【牛奶面包冰箱自取】。
似乎退烧了,头基本不晕了,但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倦怠,像是大脑运转过载后的冷却期。
他不客气地用小锅给自己煮了牛奶,吃过早饭,一种无所事事的感觉蔓延上来。
怎么好像成了个闲人?
松田刚要反思自己,主卧的门被打开,栗原从里面出现,黑眼圈和昨天一样重,手里拿着……一只花瓶?
哪里来的花瓶?昨天晚上也没看到啊?
他定睛一看,栗原戴着手套,手套和花瓶周身都能看到浓厚的【气息】。和昨天的传真机身上的【气息】给人的感觉一致,虽然总量更少,但也直让人皱眉。
“这是?”松田挑眉。
“【收容物】,异常被消灭之后可能留下的东西。”他的解释一如昨天一样简略,“当成耐久很低的附魔武器来用就行。”
哈?
“你说它周围那些奇怪的气息是附魔?”松田的眼里写着质疑,“一碰到它们我就会知道很多我不想知道的知识。”
就仿佛被陌生的知识强碱了大脑。糟糕,脑仁已经开始幻痛了。
“你主动去接收了?”栗原眼中的讶异一闪而过,“还活着,大脑很顽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