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别说,像是沈清和陆泾这样手牵手的。
在这里,只有那些不懂规矩的,或是勾栏瓦舍的女子,在勾引男子的时候,才会这样。
所有人在看着沈清和陆泾时,目光便带上了几分不屑和厌恶。
沈清却恍若不觉,她一向不在乎外人怎么看。
只不过牵手久了,两个人手心里都出了一层汗。
陆泾感受到四周的目光,明白其中的敌意,大多都是冲着沈清去的,他便动了动手,想要松开。
沈清却抓得更紧,“乱动什么?”她瞥了陆泾一眼。
陆泾尴尬地道:“手心都是汗,我,我擦擦。”
沈清闻言,轻笑一声,松开了手,递过去一张帕子,“擦擦吧。”
陆泾接过来,虽然比一开始淡定多了,但耳朵还是有些红,他擦了擦手心里的汗,没有再去牵沈清的手。
沈清也没再主动。
这里快到杭家了,他们毕竟是去给阿葵送殡的,牵着手也不合适。
陆泾心里也猜到了原因,两个人现在也有一种无形的默契在。
有些话不用明说,他们心里都清楚。
两个人一同到了杭大人府上。
杭家大门内外,全是白幡,路旁已经设好路祭,腾出来出棺的道路。
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。
大门外甚至还停了不少辆马车,应该都是前来吊唁的亲朋好友。
整个杭家虽没什么喧哗声,但车水马龙,门庭若市,不少人进进出出。
沈清和陆泾刚到门口,便看见杭兴站在门内,正在迎来送往。
瞧见他们过来,杭兴立即快步走过来,“沈娘子陆公子,可算等到您二位了。”
“有劳久等,是我们来晚了。”沈清客套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