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天雪立刻拿起手机，翻看她和苏晓曼的聊天记录。
她确定这些记录都不能留下后，果断地道：“全部删掉，不要留下任何痕迹。”
许适之非常干脆地把聊天记录删除了，然后确认道：“OK，全部都删了。对了，我这个木马只能入侵一次，你好好想想还有没有什么想删的东西，我一并删了。”
季天雪那边沉默了一会儿，显然在仔细检查她和苏晓曼之间的其他记录。
确认没有遗漏后，她回答道：“没了，可以了，就这样。”
记录删除，季天雪这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。
许适之轻应了一声“嗯”，然后缓缓退出了苏晓曼的手机系统。
他靠在椅背上，伸了个懒腰，感觉完成了一件大事。
接着，他怪里怪气地向季天雪邀功道：“喂，季天雪，我这个木马植入很精贵的，原本打算用在最需要的地方，现在却被你浪费了。你说说，你要怎么补偿我？”
“你想要什么补偿？”季天雪没好气地问。
许适之笑了笑，回道：“以身相许吧，你陪我睡一觉。”
他的话里带着一丝戏谑和挑逗。
季天雪脸色一变，明显被许适之的话惹怒了。
她冲他骂了句“滚”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许适之听着电话里的“嘟嘟”声，嘴角嘲讽地扬了扬。
无奈地摇了摇头，自言自语道：“这个女人，就知道利用人……”
虽然他嘴里这么说，但眼神里却透露着一丝不加掩饰的情愫。
他喜欢季天雪，也享受和她之间的这种互动。
即使有时候会被她骂，但他也觉得这是一种幸福。
……
一辆迈巴赫在夜色中缓缓驶离蓝仁妇科医院，融入了公路上的车流。
车内，苏晓曼坐在副驾驶座上，她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的一件薄外套。
月城今晚突然降温，寒风透过车窗缝隙钻了进来，让她感到一丝寒意。
季圣司注意到苏晓曼的动作。
他瞥了一眼她单薄的衣物，心中了然。
于是，他轻踩刹车，将车稳稳地停在了路边。
苏晓曼转过头，正想问他怎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