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圣司被问得一愣，随即明白了苏晓曼的意思。
他轻笑一声，解释道：“没有，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。”
苏晓曼俏皮地一挑眉，嘴角微微上翘，“我才不信呢！”
季圣司刮了一下她的鼻子，认真道：“我对天发誓，只有你。”
苏晓曼看着他，心中的疑虑并没有完全打消。
她咬了咬下唇，有些犹豫地问道：“那…你为什么那么熟练？包括那种事情……”
说到最后，她的脸上飞起一抹淡淡的红晕，显然对于这个话题感到有些尴尬。
“那种事情是什么事情？你说清楚一点？……嗯？”季圣司故意逗她。
“你明知故问！切！无聊！”
苏晓曼瞪了他一眼，不满地推开了他，随手拿起浴室中的浴袍套在身上。
镜中映出她微红的面庞，季圣司静静凝视着，然后轻轻从后面环住了她。
他能感觉到苏晓曼的僵硬。
但他并未松手，而是温柔地将下巴倚靠在她的肩头。
低声在她耳畔说道：“我从未经历过恋爱，从未与任何其他女人亲近过，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全新的体验。如果你认为我很熟练，那我只能说，我是天赋异禀，无师自通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，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魅惑。
苏晓曼轻轻地转过身，抬头看着季圣司的眼睛，那双黑眸满是认真。
她跟着季圣司工作半年，季圣司在这方面，的确是个高度自律的人。
“哦，所以我是你初恋？”苏晓曼勉强地点点头，算是相信了他的话。
季圣司：“是的。”
苏晓曼头一偏，有些别扭地道，“你……也是我的初恋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季圣司低声说道，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柔情蜜意。
“咕咕——！”
突然，苏晓曼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，打破了氛围。
苏晓曼顿时尴尬地红了脸，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。
季圣司轻笑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