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自己知道。」
「近些日子公主就不要出门了，好好反思一下。」
后来的日子，我过得尚不如在皇宫。
门院被封，成日里有将士守着，我连门都出不去，只能每日站在门口望着天。
我其实挺想见见白舟安，想问她一个问题。
心上人是需要用手段才能留住吗？
再后来，邓允卿说他要娶白舟安为侧室，他已经递了折子给皇上。
只是这事还需要我点头。
倘若是之前我定然会毫不犹豫地同意，只是经历过白舟安陷害我的事，我就是不点头。
邓允卿铁了心要娶白舟安，为此他想了许多细碎的折磨人的法子。
没日没夜地叫人在我院前敲锣打鼓，知道我不喜欢什么就往我这里送什么，动不动责罚我的婢女。
不过半月，我被折磨得憔悴不堪。
我有想过向皇上告状，只是邓允卿总能先我一步上书陈情。
最终我熬不住了，喝了白舟安递上来的妾室茶。
她喊我姐姐，悄声道：「对不起。」
她并没有对不起我，她只是对不起曾经那个自己。
日子又好过起来，好东西如流水般送进来。
只是我茶饭不思，日渐消瘦。
转眼间便是重阳节，邓允卿难得记起了我，来我屋里略坐坐，抿了盏茶。
许是顾及我公主的身份，他的态度尚可，问我有什么想要的。
我想了想，我要出府。
他允了。
微风和煦，我屏退了众人，仰头望着头顶垂下的柳枝。
我呼吸到了自由的味道。
「玉碎……」
略微沙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。
从前丰神玉朗的人憔悴不已，唯有那双眼睛一如往昔。
赵端墨眼含热泪，他的目光细细地扫过我的眉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