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常用的认识一些。”顾亦宁实话实说，“主要是伤药为主，治伤风的，有毒的解毒的也认识一些。”
也就是其他的药材，她确实不认识。
她学的主要的攻击，又不是要当医生，她学医术的目的也是为了她的特工任务服务的。
但架不住她就是学得快，平时卧底都有职业要求，所以其他本事也没少学，虽然都是速成，但她一个月顶人家半年，学不成大师也至少能学成入职本专业。
这些，南堂筠当然是不知道的，只知道煜北王妃疑似会医术，所以不敢掉以轻心。
顾亦宁笑起来：“南堂姑娘病得不轻啊？”
南堂筠想要说什么，但是话到嘴边不由剧烈咳嗽起来，她咳得很厉害，差点喘不过气。
顾亦宁不动，倒是绿绮急了，赶紧上前帮主子拍背顺气，一遍委屈地道：“侧妃说让奴婢不要惊动王妃，可是奴婢没忍住，她都病得这么重了……”
“你家主子说得没错。”顾亦宁看她一眼，“我又不是大夫，叫我过来做什么？抓紧时间过病气给我吗？”
说罢，回头看看已经缓过气来的南堂筠：“你们南樾带来的丫鬟，都是可以这么没规矩，不听主子的话的吗？”
南堂筠一愣，赶紧勉强撑起身子道歉：“对不起，王妃，是妾身教导无方。”
“嗯，做错事就要罚，这是我们东离的规矩。”顾亦宁又加了一句。
南堂筠的脸色当下就更白了，绿绮的脸色显然也要跟她比赛谁更白。
“王妃，能不能念她是初犯……”
“不行！”顾亦宁摇头，“没有规矩，不成方圆！”
“那……那王妃要如何处罚？”南堂筠咬牙。
“煜北王府没有家法。”顾亦宁回了一句。
南堂筠：“？？？”
绿绮：“？？？？”
刚松口气，就听眼前端庄的女子又道：“不过我家王爷母族是行伍出身，王爷从小也跟着几个舅父表哥打过几次仗，所以家里一直都是以军法治理的，军纪规定，不听军令者，军棍三十！”
南堂筠：“……”
绿绮：“……”
南堂筠垂死病中惊坐起：“王妃，绿绮只是一介女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