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呢？”萧煜轩比较想要知道她的意见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顾亦宁看看旁边的铜镜，“主要我长得太好看了，穿什么都好看，所以也不知道这衣服好看还是难看，还是旁观者清。”
萧煜轩：“……”
这女人脸皮厚的程度堪称一绝。
但她确实好看。
不是，这不是重点。
“你已经嫁为人妇，穿着别的男人给你买的衣服，你觉得合适吗？”
“他是我结义兄长。”顾亦宁一脸无所谓，“兄妹的关系，这事怕是全京城都知道了吧？”
就耶律和风那个脾气，认了个王妃当妹妹，当天就嚷嚷得全京城都知道了，怕是这会儿连皇上那儿都已经传过去了吧？
他们这么正大光明的关系，有什么好怕的？
“顾亦宁，你以前的风评可不太好！”萧煜轩气结。
顾亦宁愣神，随即眼眸便有些冷了起来：“我的案子，不是王爷您亲自审理的吗？我风评到底是怎么回事，王爷难道不清楚吗？”
“本王……”萧煜轩忽地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。
他刚才确实有些口不择言。
“王爷请回吧，今日妾身心情不错，想试试刚买来的衣服好好欣赏一下。”
萧煜轩忽然明白一件事——这个女人也并不是只在讨好他的时候自称“妾身”，生气的时候也会用这两个字将她和自己隔离开来。
一个称呼而已，忽然就觉得两个人相隔了十万八千里。
“那……本王先走了。”萧煜轩深吸口气，影一推着他出门去了。
小景偷偷看了一眼顾亦宁：“王妃，你……生气啊？”
“我不该生气吗？”顾亦宁瞪她。
“可是刚才你冲着王爷发脾气，还把王爷赶走了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顾亦宁告诉她，“不管他什么身份，都没有资格不尊重别人！”
她也不是那个需要谨小慎微的顾亦宁了，有时候，该发脾气就得发，不然别人不知道你的底线在哪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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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园。
白镜刚回来。
“听说王爷被王妃赶出了静园？”白镜看好戏一样的眼神盯着萧煜轩看。
萧煜轩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