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亦宁忽地笑了起来：“王爷要是知道，肯定会很高兴的。”
曹皇后猛地抬头：“真的吗？”
顾亦宁微笑：“其实真的没有必要。”
曹皇后沉默。
顾亦宁笑：“太子妃这件事，源头不是她，也不是安国候夫人，是南堂兄妹。”
曹皇后想到了：“是南樾的阴谋？”
顾亦宁点头。
曹皇后叹气：“早些年，南境还有一些小动乱的时候，本宫就提醒过皇上，让他对南樾与东离之间的经商往来要严加详查，可惜，他一心想要两国交好，并没有听取，只说朝廷的事与百姓无关。”
大概不是因为这个吧？
没有人比东离帝更想要东离和南樾的战事停止，之后两国和平了，他才能直接过河拆桥，腾出手来对付曹家军。
可惜了，南樾从未让他如愿。
“父皇只知道黑绿宝石和解毒丸的事，玄学的事，目前也不好说，只能我们自己来。”顾亦宁想了想，还是解释了一下，“所以王爷最近很忙。”
曹皇后见她忽然解释这个，倒是有些意外，当下淡淡笑了一声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顾亦宁点点头：“母后要是没事，儿媳就跟南堂侧妃先走了。”
曹皇后眯起眼睛盯着她：“你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。”
“倒也没那么多。”顾亦宁摇头，“最多自损五百，确实有些恶心，不过这是最好的办法，可以打她个措手不及，也可以就近盯着她。”
曹皇后叹气：“算了，随你吧。”
顾亦宁笑：“那母后有空看着太子妃一点。”
曹皇后有些为难：“自她怀孕那日起，本宫就免了她来请安，现在，怕是也不好随意再让她请安。”
顾亦宁想了想：“她也快三个月了吧？”
曹皇后点头。
“胎坐稳了，给她一点事情做做。”
曹皇后沉吟良久：“嗯，本宫想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