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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晋凉川，余暖不敢挣扎。
一千万，是父亲的救命钱。
“凉川，你要什么……我都给你。”余暖低下头，有些话，无法直视他的眼睛说出来。“请你让乔楠先出去，我……想快些拿到钱。”
要拿钱，先要把身子给他。
晋凉川当然明白她的心思，理智不断提醒他拒绝余暖，但心中尚有另一个声音在低语：“你想要的就在眼前，为什么要拒绝？”
静静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女秘书。
乔楠，原余氏集团总裁秘书，在关键时刻向晋凉川通风报信，揭穿余栾平侵吞晋氏集团的阴谋。现在，她又成了晋凉川的秘书。
从情义上说，乔楠甚至算是晋氏集团的恩人。
但此时此刻，她出现在这里确实不合适。
“小楠，你先出去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，乔楠却抢先道：“川哥，近期咱们忙于处理余氏集团留下的烂摊子，资金链一直很紧张。为了这种事情花掉一千万，似乎……不值得？”
余暖一愣，猛地抬起头，瞪大双眼怒视着乔楠。
她好狠毒！居然用这种借口阻拦晋凉川借钱给自己！
太荒唐了！
本就如日中天的晋氏集团，在鲸吞余氏集团之后，怎么可能出现资金链短缺的情况？
“不会的！”余暖紧紧拉住晋凉川的手，急切道：“区区一千万而已，你怎么可能拿不出来？不要撒谎，我了解过你们集团的财务，拿出一千万根本不会有困难……”
越说到后面，余暖的声音便越小。
此刻她迎上的，是晋凉川嘲讽厌恶的眼神。
“是的，你确实清楚我的财务。”晋凉川冷笑道：“你打听了晋氏集团多少机密，连我都险些栽在你手上。一千万？对不起，我最近手头还真有些紧。”
原本已经答应的条件，硬是被乔楠给毁了！？
余暖这才想起，自己一丝不挂，身上只有他的西装外套遮体。
忍受耻辱到了这种地步，却还是失败了？
“让她出去，我要穿衣服。”
余暖的声音渐渐转冷。
借钱，并不只有这一种方式。
她可以找晋凉川，也可以找别人。
已经脱光了一次，便可以有第二次。被践踏到破碎的尊严，再也拼不回来。
唯独此时此刻，自己万不能继续受辱，尤其是当着乔楠的面。
“余小姐，这里是川哥的办公室，我是他的秘书，你好像没权力决定我的去留？”
乔楠有些得意。
她实在太喜欢看余暖受辱的样子，就好像沉闷在胸中多年的恶气全部都发泄出来。
太爽了！
“你选秘书的眼光很好。”余暖突然对晋凉川道。
他愣了一下，眼中稍稍有些迷茫。
“乔楠毕业于最专业的金融学院，有出色的学历、丰富的工作经验，她会胜任这份工作的。”
连乔楠都有些懵了。
就凭自己和余家现在的关系，余暖为什么要夸奖自己？
“而且，乔楠还是我父亲的干女儿，在她父母双亡后将她养育成人。辅导她、培养她，给她出国深造和历练的机会。这么优秀的秘书，晋凉川你一定要好好用。”
余暖冷笑，晋凉川一言不发。
干站在一旁的乔楠，已经面红耳赤到有些无地自容了。
她身为余栾平‘阴谋’的揭发者，却是吃着余家米饭长大的。
“乔楠是我余家辛苦养大的白眼狼，晋凉川，你就留在身边好好用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