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不行。
心中坚定，常宁唇瓣张开：“我们……”
“不舒服？”
低沉的嗓音落进耳里，之前看着镜头的人此时看着常宁。而与此同时，那落在她腰间的大掌收紧，几乎是一瞬的，她身子和他相贴，紧密无间。
常宁身子当即僵硬如铁，心更是收紧。她眉头皱紧，抬头看这垂眸凝着她的人。
他似乎一点都察觉不到她的情绪和异样，更好似不知道她的心思，他眼眸凝着她，里面都是沉定。
他要和她拍照，很确定。
此时的洛商司没有喝酒，他身上还穿着昨日的衣裤，虽然时间过去，他身上的酒味淡了不少，但常宁依旧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。
可是，常宁无比肯定，此时的洛商司极为清醒。
他没有醉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，他怎么还做出和昨晚喝醉后一样异样的行为？
这一刻，常宁是一点都想不明白了。
洛商司看着这清澈双眼，里面的疑问、拒绝、排斥、不解，他骨节微曲，五指更紧的握住她的腰，他张唇：“再拍几张。”
嗓音低沉，听着却不让人害怕，甚至细听，有了以往不曾有的温度。
他似乎不再是她所认识的洛商司，而是另一个人，全然陌生的人。
常宁说不出话了。
此时此刻，她眉头紧皱，唇瓣紧抿，眼里划过许多神色，极乱。
洛商司凝着她这模样，把她心绪一一收进眼底，出声：“有什么事，我们待会说。”
这一声比之刚刚更低，听着似低哄。
常宁心跳了下，不是因为洛商司这不同的嗓音，而是他的话。
他说，有什么事待会说，意思是，这样做有原因？
这一刻，常宁看眼前的人，仔细的看他的神色，他眼里都是清醒理智，无一丝杂心。
他有事，需要这样做，需要她配合。
而这件事，很重要。
不然，他不会这样说，不会这般模样。
常宁的心逐渐安稳，是了，是这样。
但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