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她平日也没少给林芝芝开小灶提点。
以她的进步，后续绝对能向高级调香师冲击了！
“虽然目前能力还不太够，但我会继续努力的！”
林芝芝一脸认真。
成为高级调香师，本来就是她的目标。
不过，她对自己眼下的本事，还是有点认知的。
于是，脸色一变，冲着南知意嘿嘿笑道：“那个……知意，你收徒吗？”
南知意看她的表情，不由失笑，道：“抱歉，不收。”
林芝芝表情当场就垮了，“真的不考虑吗？我可以交学费。”
“不考虑。”
南知意摇头。
林芝芝一下变得很失望。
南知意将她的反应都看在眼中，话锋一转，“虽然我不收徒……不过，朋友间的请教，我不会拒绝。”
林芝芝转悲为喜，下一秒，神色激动地扑上前，直直抱住了南知意。
“啊啊，你真的太好了！我爱死你了……”
南知意佯装嫌弃，“别爱我，没结果。”
……
一号研究室内。
南婉月也知道了香水大卖的事情。
她这会儿，满心的煎熬和难受。
她实在无法接受，自己的成就，随随便便就被南知意超越的事实……
明明她努力了那么久，却比不过南知意在这么短的时间内，优化出来的销售数据！
南婉月几乎咬碎了牙。
偏偏这时，旁边还穿在团队成员的小声感叹。
“这就是能力的差距啊，Aletta真的了不起，可惜不能一起工作。”
“我之前去问了她一个问题，她讲得很耐心也很详细，是真的牛，我一下受益匪浅！”
“好羡慕二号研究室的同事，我也想去请教Aletta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