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纯如心里抽的一下，又更紧地搂住他的脖颈，手指固执地去抚摸他颈部骨骼的凸起。
熟悉他身体的每个部位，也能带来隐秘的快感。
他的呼吸热气，在耳边掀起巨浪，烧的她意识有些麻痹。
她呼吸一窒，“对不起。”
“我只是心理问题。”
她这句话，是很真诚的。
吴秋舫能明白，还是当初给她的伤害太深了。
她是个有灵魂，有思想，追求爱情和理想的女人。
从她坚定地选择离婚，便能看出她不肯拘泥于那个他给的小天地，让他内心无限愧疚的同时，又欣赏她的自信和独立。
这时候勇敢离婚的女性，是站在思想前沿的，尤其是文人圈子里耳熟能详的名人。
女同志们更是推崇婚姻自由和妇女解放。
吴秋舫按住她的手腕，低头狠狠吻她的唇，情绪萌发后，迅速囤积成暧昧的浪潮。
细微难耐的吟哦声，从唇角溢出。
吴秋舫轻咬她的唇，手握着她腿根，摸到了一片硬疙瘩。
吴纯如有点痒地动了动，男人又松开她，迅速去按开了开关。
灯光倏地点亮了房间，吴纯如眼睛晃了下才睁开眼。
吴秋舫从柜子里找了一瓶花露水，放在了茶几上，又朝着墙角看来。
女人衬衫凌乱地拽了出来，荷叶色的平整裙摆也皱了，衬得那两条细腿，像是两段纤长白皙的藕节。
吴纯如被他盯得不太自然，以前的她不太好意思穿裙子，勾起垂落的刘海夹到耳后，微笑看着他说：“我穿裙子好看吗？”
吴秋舫瞥了一眼，“好看，过来涂花露水。”
吴纯如朝着沙发走来坐下，撩起裙摆，露出腿上的红疙瘩，又忍不住去抓挠。
吴秋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，抄起她的腿根把她整个人往沙发上一抛，又拿过花露水扭开盖儿，倒出来绿色晶亮的液体，握住她的脚踝，顺着匀称的腿肚往上涂抹。
她的腿肚白皙，皮肤也很嫩，上面覆着红肿的小疙瘩，竟然有种别样的艳丽，要是印上更深的红痕，会更好看。
他的眼神把她从头到脚，都仔细地瞥了一遍，尤其是摆在沙发上的两条白腿。
是那种成年人的眼神，不加掩饰的直白。
吴纯如突然发现她的坐姿不太雅观，一条腿垂在他手里，一条腿搭在他的身后，而他的正坐在她的腿间。
她耳朵热了，微屈起腿，想把他身后的腿拿出来，吴秋舫给她涂抹完，把花露水瓶盖上，侧身看她，“寝室准备有花露水么，这瓶拿去用。”
“有。”
“给你买的那箱子东西，你拿去用，再不用过期了。”
吴纯如轻点了下头，感觉他这个照顾人的样子，好不容易教出来，真不想拱手让人，让旁人捡了便宜。
她突然想起来忘了什么事儿没说，正走神间，两只脚踝被人握住了，直接拽到了男人腰间。
吴纯如头皮一紧，“你做什么？”
男人托住她的后臀，抬起来紧密相贴，把头埋进她的颈间，卑微地祈求：“大半年了，我忍不了了，如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