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九少，我可以对天发誓，我真的没有隐瞒。”
南楠一脸诚挚地保证道。
“呵呵……”江扬不以为然地笑了笑，张嘴道：“既然如此，我们一试便知。”
“我再问一遍。”
“陶文生有什么背景？”
“江九少，我不是说过了么。”南楠眉头深锁。
江扬挑了挑眉，语气强硬道：“你把刚刚的回答，再重复一遍。”
南楠神色一紧，眉宇间全是困惑，心里也在琢磨江九少到底在玩什么把戏。
可想来想去，还是想不通江九少的用意。
于是，她抿了抿嘴唇，语气沉缓道：“陶老板的背景，我不清楚。”
“他背后有人。”
“具体是什么人，我不知道。”
“我只是他的手下。”
“没资格接触到更高层次的人和信息。”
说完，南楠小心翼翼地看着江九少，想要看他接下来会做什么。
忽然，一股剧痛从脑袋里炸开。
南楠下意识地抬手，捂着脑袋。
“啊……”
疼痛让南楠无法抑制地发出呻吟。
南楠的脸色开始涨红，额头的青筋一根根凸起，全身冒出细密的汗水，让她精致的妆容全都花了，看起来十分狰狞可怖。
“南小姐，华夏有一种巫术叫蛊术。”
江扬看着南楠，云淡风轻道：“蛊术里有一种蛊，叫诚心蛊。”
“中了这种蛊的人，一旦撒谎，就会头痛欲裂，生不如死。”
此言一出，南楠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莫莹莹。
不用说，这个女人刚刚拍在自己后颈处的一下，就是对自己下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