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山,苗寨,独室,孤男,寡女。
空荡的房间里,除了一张木床和一张梳妆台外,别无他物,有轻风从窗口吹入,使得木床上白色的蚊帐轻轻晃动。
少男少女四目相对,有着旖旎气息缓缓蔓延而来。
任芸莹终于知道了洛天刚才为什么说要另找一间房间,原来是要――褪衣而治。
“咳。”洛天咳嗽一声说道:“任小姐,你也应该知道,扎银针是不能隔着衣物的,不然找不准穴位……呃……”
说到这里,洛天突然“呃”了一声,要说的话也没有再说下去,因为此时任芸莹已是缓缓褪下她身上的长衫,诱人的香肩从长衫下缓缓露了出来。
神秘的风景随着长衫的缓缓下移跃然洛天眼前。
世间多美玉,不如此间躯。
洛天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眼前的风景,宛若是在欣赏着一件惊艳世间的天然艺术品。
时光是刻刀,雕刻出美丽的模样。
岁月悠悠过,却不曾在她的身上留下半寸瑕疵。
洛天的眼中有着惊叹之色。
任芸莹注意到洛天的眼神,玉颜上有着两朵红霞飞现,她轻启樱唇,雪齿若隐若现。
“洛公子,还要脱吗?”
洛天从惊艳中回过神来,他的眼中没有杂质,有的只是清澈干净的欣赏。
随后微微点头:“还要。”
任芸莹俏脸玉颜更加的绯红了,心脏急速跳动,仿佛有着一头小鹿在里面蹦跳撒欢。
芙蓉面,杨柳腰,无物比妖娆。
“洛公子,小女子还要怎么做?还需要脱么?”
任芸莹通红着脸轻声问道,不敢注视着洛天的眼睛,但双手缓缓放置于纤细的柳腰那里,捏着裤腰,只要洛天说一声还要。
“不需要了。”
洛天淡淡开口,他不是那种登徒浪子猥琐小人,他乃医者,用仁术为少女治伤疗疾。
此时的他,乃是医者言,父母心,仁者术,君子心。
君了心正,只为疗伤,无有邪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