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？”
廖凌困惑道。
“我干爹在单位是这个。”
余年竖起大拇指，说道：“现在你明白了吧？”
“真这么厉害？”
廖凌有些懵逼，杵着下巴一阵思考后，自我怀疑道：“不对呀，我看他谱没那么大啊，不像你说的那么厉害。”
“人家这是低调沉稳内敛。”
余年白了廖凌一眼，继续吃着菜，说道：“你不是要在省城办厂嘛，这事儿我能帮你搞定。”
“真的假的？”
廖凌一脸狐疑的看着余年，已经有种病急乱投医的症状，不得不选择相信，“办厂这事儿对我非常重要，你别跟我开玩笑。”
“没开玩笑。”
余年笑道：“不过你知道我的性格，没好处的事情我不干，只要你诚意到位，一个月之内用地、水电甚至政策优惠都帮你搞定。”
“又来了。”
廖凌手扶额头，不悦的说道：“敢情你们还真玩上套娃了。”
说到这儿，廖凌吐槽道：“你知道吗？我找个人认识姜中启花了五万，然后姜中启收了我十万，又将我介绍到你这里，现在你他妈又要宰我一笔，真当我是猪圈旁边的韭菜？想怎么割就怎么割？”
“……”
廖凌的话让余年想要发笑，却又觉得笑出来不礼貌。
强压着心头的笑意，余年说道：“你看你，何必为了认识我花费十五万绕这么大一个圈？这不是把钱往河里丢嘛！”
心中暗忖：“姜中启这老东西难怪这么有钱，原来是把蚊子再小也是肉这套理论研究透彻了。”
“早知道见的人是你，我还不如丢进河里。”
廖凌拍着大腿说道：“起码丢河里能听个响。”
“其实这事儿也怪你。”
余年放下手中的筷子，笑着说道：“建厂这么大的事情，你就指望十五万搞定一切，这不是开玩笑嘛？就算是你再拿两个十五万出来，这事儿也不容易搞定啊。”
“无奸不商。”
廖凌撇嘴道：“我以为自己够黑了，没想到他们比我还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