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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那些程序中的亲吻却没有到来。
他把我扔到沙发上。
我所学习的那些流程一项都没有，他直接掀起我的裙子。
没几秒，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被撕裂了。
那种痛更胜过我轮番被暴打。
我痛到死，这个混蛋好像越兴奋，一双深邃的眼眸里都似透出光来。
他紧掐着我的肩膀，动作更加狂野粗暴。
教过我的人大致说过时间，一般最长也就一个来小时吧。
可我感觉根本不止一个小时。
那些人教过我的姿势，这个混蛋基本上全用遍了，最后还让我跪在沙发上，他从后面握着我的腰，像一个帝王，而我就是他卑贱的奴隶。
这一刻，我初次体会到了生为人而感到屈辱的滋味。
他总算松开我时，我被药物控制起来的兴奋劲都被折磨完了，浑身的骨头都似被拆散，那里更是痛得厉害。
我像面条一样瘫在沙发上中间。
他起身，修长身影消失在浴室。
我缓了一会才起身，捡过地上的衣服颤颤巍巍往身上套。
穿好，坐在沙发等了一阵。
他才从浴室里裹着白色浴袍走出来，看到我还在这似乎很意外，剑眉下意识皱了，不耐烦：“还不走？弄上瘾了？”
我没控制住自己脸红了，站起身，咬咬唇道：“那个，钱……”
他似是怔了一阵，而后冷着脸，拿过沙发上的黑色包，扯出一沓钞票扔我头上，“滚！”
那一扎很厚。
我心里倍感羞耻，但我顾不上太多，捏紧钱灰溜溜跑了。
出了小区，天都快亮了。
我什么心情都没有。
壮子的车悄没声息跟过来，我上车，把钱一分没剩全没给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