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新兵却是已经发现，炮弹是朝着坦克去的，靠近坦克就会挨炮弹。
所以不用他下达命令，新兵也已经开始疏远坦克。
烧饼张继续扯着喉咙咆哮。
“化整为零，左右包抄！”
向文武似乎明白了，赶紧大声吆喝。
“马正元，吴兴德，贾文栋，各自带自己的营，左右包抄，把队伍分开，以班为单位，快速分散，不要扎堆！化整为零，不要扎堆！”
“一营这边！”
“二营这边！”
“三营这边！”
马正元，吴兴德和贾文栋赶紧吆喝着声音指挥自己的队伍。
贾文栋之前是参谋，可现在人多了，没有合适的人当营长，现在是代理三营的营长。
三个营很快分开。
扎堆的队伍也被分成了三路。
或许是新兵被炸怕了，觉得跟着老兵才有活路，也逐渐的不再乱跑，各自找自己的班长，自己的排长，自己的营长。
一营快速向左，二营快速向右。
三营很快留在一个山坡脚下。
因为鬼子炮兵观察手被山坡阻挡视线，也没有朝着他们轰炸，而是继续朝着坦克进行轰炸。
与此同时。
西北连的人变成了最后面的队伍。
等到坦克前进了两百多米远，江大河和小柱子才带着队伍继续朝着前面狂奔。
两人一边狂奔一边大声吆喝。
“都看清楚了，不听命令，就会死！”
“所有新兵都给老子听好了，跟着你的班长，听从班长的命令！”
“再不听命令，就跟他们一样，鬼子都没看到，就被炸死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