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念抱着他的脖子，说：“我要保护你。”
她总说这句话。
徐晏清亲了亲她的眼睛，说：“我很好，不用你保护。”
又亲了几分钟，徐晏清拿了外套穿上去开门。
许笙就站在门口。
不用许笙说什么，徐晏清：“等着。”
他关上门，去拿了陈念的衣服，回到房间。
他亲自给陈念把衣服穿好，把她送到门口。
陈念回过头，她裹得严实，就露出一双眼睛，包含了眼泪。
两人没说太多的话。
陈念很快就跟着许笙离开。
走出楼道时，她发现那两个雪人已经没了，好像从来就没有雪人。
花坛深处，她仿佛看到一双眼睛在看着她。
耳边传来畜牲在发动攻击前，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。
她停顿了一下，快步坐上了车。
车内的暖气很足，可陈念还是觉得冷。
她双手紧紧抱着胳膊。
许笙拿掉脖子上的围巾，说：“你这两天还好吧？”
“还好。”
许笙没有多问什么。
……
假期结束。
徐晏清要在这边参加一个讲座，汤捷安排的，让他出面。
开讲座这天人不少。
孟安筠也出现，她坐在偏角的位置，来听讲座的人不少。
他脱稿演讲，说了些全新的观念。
讲座精彩且成功。
中间还连线了一次霍普教授，在场的所有人都挺激动，中间提问环节，热别的热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