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阿语问道:“他没事吧?”
春芸说:“张大夫说公子是习武之人,身子骨好,好好静养便可。”
“他倒是比夫人醒得早,先前还来看过夫人一回。”
“夫人要见他吗?”
秦阿语点头:“我想当面谢谢他。”
“春芸去把那位公子请过来。”
待春芸走后,秦阿语问薛侃:“那日除了你们几个,还有别人吗?”
薛侃不明所以:“没有别人了啊。”
秦阿语皱眉:“可我分明记得,有人给我包扎了伤口。”
薛侃啊了一声,说:“那个啊,嫂嫂放心,一个姑娘帮嫂嫂包扎了伤口。”
秦阿语诧异:“姑娘?”
不可能,她明明记得那是个男人。
“你确定是女子吗?”
“确定啊,我们都在外面守着呢。”
秦阿语沉默。
难道是她的记忆有误?
她是不是做梦了,把梦境跟记忆混为一谈了?
薛侃出了一身冷汗,见秦阿语没再问,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春芸很快把人带来了。
与第一次见面相比,男人身上的衣着干净多了。
头发也被打理得整齐,脏兮兮的脸也洗净了。
容貌俊逸、身姿挺拔的模样,与那日的狼狈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想来男人这身衣裳都是春芸安排的。
薛侃在旁边对秦阿语说:“嫂嫂,在你醒之前我找他问过话,可他好像不会说话。”
不会说话?
秦阿语意外地看男人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