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不回，后天走。”
楚文静商量的语气：“张阿姨的外甥和你年纪相仿，岁，农业大学的研究生毕业，去年考进蜀江市农业局，这次中秋节正好回来，你能不能明天抽空和他见一面？”
楚也婉拒：“妈，我不喜欢相亲。”
“但是你在医院忙，没有时间去接触其他男孩子，当作给自己一个机会。”楚文静开始念叨对方的优点，“我看他一表人才，为人老实，家庭条件也不错。”
楚也极少和母亲持相反的意见，她直言：“妈，我觉得自己一个人挺好啊。”
“小也，你为什么总是排斥和男生接触？”母女俩在一起生活二十几年，楚文静了解女儿，试探道，“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？”她发觉女儿提到最多的是路雨晴，最近又是另外一个女生，联系起前阵子看的新闻，开始心慌意乱。
楚也深吸一口气：“妈，如果我实话实说，您会理解吗？”
“你先说。”楚文静掖好被角，坐在床边，神情严肃道。
楚也从没欺瞒过母亲，和唐非晚恋爱后，时常惶惶不安，早有出柜的打算，于是趁机承认：“妈，我喜欢女生。”
楚文静喜欢看社会新闻，身边偶尔也能耳闻同性的真实事例，大多数都是不好的结果，所以问她：“认真的吗？你知不知道喜欢同性，未来的道路会有多难走？”
楚也果决道：“我明白，不过我是认真的。”
楚文静在她的房间沉默差不多分钟没有说话，后来想着新闻提及其中一个女生被骗钱，骗子宫代孕，最后人财两空，所以坚决道：“小也，妈还是没法接受你喜欢女生，能不能趁着没有走进死胡同，试着往回看。”
楚也蹙眉：“性取向不是说改就能改，况且，我回不了头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你有喜欢的女生吗？是不是已经和她在一起？小路还是小唐？”楚文静没法冷静，质问道。
楚也忽略最后一句，回答：“对，我有喜欢的女生，我们在一起快一年。”
“楚也，你有没有考虑后果？以后身边的同事，朋友知道应该怎么办？”楚文静看她有意隐瞒喜欢的对象是谁，猜测肯定是方才提到的其中一人，疾言道，“是不是小路？我问她。”
“妈。”楚也慌乱地想抢楚文静的手机，被她关在房间反锁，听母亲在门外说，“小路，你知不知道小也谈对象？”
楚文静开免提，楚也能够听见路雨晴吞吞吐吐的声音。
“阿姨，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