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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轰——！”
一声震响自心间炸裂，崩的涂山南漓脚下踉跄。
她看着眼前的男子只觉得陌生。
尚渊身为比翼鸟族的皇，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！
“为了她，你是连……比翼鸟族都不顾了么？！”
涂山南漓轻声问着这个心里早有答案的问题，苦涩一笑。
“崇吾和青丘两族的和平，两族族老向来看重。尚渊，就算我不追究，你以为族老知晓她做的事就会放过她么？！”
“我是比翼鸟族的皇，我的意思便是比翼鸟族的意思。你以为我会怕！”
“你当然不怕，可同样的，我是青丘帝姬，我若是想要涂山玉芙的命，你难道就能护得住？！”
涂山南漓第一次这般强硬的对峙上尚渊，将所有的深情都抛却在后。
不是她想，而是她无路可退。
在尚渊面前，她已经一再退让，也终于到了今天这步。
“涂山南漓，你在找死！”
“放肆，你……”
族妹斥声打断尚渊的话，想要斥责。
可她不过刚开口，整个人便被浓厚的仙力击倒在地，撞裂了几根肋骨。
痛楚和冷汗一同冒了上来，族妹痛呼着。
可尚渊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，只见他指尖神火燃起，作势要朝着族妹而去。
涂山南漓见状忙挪动了一步，将神火拦下。
可她本就是匆忙出手，那神火落在她身上，兀自烧燃了起来。
神火炙热，身体却冷的像块冰。
涂山南漓咬牙忍着痛，运起仙力灭掉了神火。
“尚渊，这是青丘，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！”
而尚渊也是没有想到涂山南漓会这么做，眸中闪过些异样。
涂山玉芙将一切收入眼中，眼见着涂山南漓受伤，脸色难看了些许。
“……值得么？”
涂山玉芙看着涂山南漓，连目光都不愿给尚渊一眼。
可是尚渊还是爱着她，就像涂山南漓爱着尚渊一般，执拗不改。
涂山南漓知道涂山玉芙这话是在问她，也知道她在问什么。
值得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