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你里面,宝宝,你感受得到吗。真好,太紧了,放松一点,老婆。”
伍桐的耳垂被舔弄着,两边都被舔咬得湿漉漉,分不清是谁。
胸乳被揉捏得酥麻疼痛,奶头发硬,又被什么液体摸湿了,分不清是谁。
有人来敲门,说二十分钟到的时候,伍桐正被架在桌上,腹间有硬物磨得她破了皮,身下抽插得凶狠激烈,分不清是谁。
她一次次被送上高潮,全身各处总有人在挑弄,她用脚不知磨射了谁,又坐着谁辱骂了他,也不知谁与她交吻得快要窒息。
只是觉得这与一对一的感觉不一样。慢慢地她就能不在意所有人的情绪,不会被谁感染、影响,最后只余极致简单的感官欢乐,飞上高空又跳了伞。
耳边“宝宝”“姐姐”地将她磨出了茧,所有人的身体都像陆梓杨一样发了烧,她也变成了动物。
沉泠跑完五公里,回到宿舍。他在训练营已待了十天,筛选完最后一轮,有五位同学离开,两位退队。
宿舍里只剩他与许戈两人。
许戈是个不苟言笑的人,一向独来独往,不与其他人有任何瓜葛。他总在桌前做题,只在碰到难处时,来与沉泠讨论一番。
宿舍里已离开的两人,之前常与沉泠抱怨此人心高气傲、死板木讷,仗着入队时是第一,便看不起任何人。
“你们两个气质挺像的,但内里完全不同。还是你谦逊温柔,沉泠。”
沉泠倒觉得许戈好相处。两人一起,井水不犯河水,静静做题,可以让沉泠在冷寂的氛围里,翻着书页,想伍桐。
她在做什么,有没有好好吃饭、睡觉,去北京的考试准备得怎么样了。
更甚地,想起早先一些被他忽视的细节。伍桐还喜欢他的时候,两人必定擦身许多次,他没看见她时,她会不会难过。
他从机场送她回家时,为什么没有陪她走多一点的路,将她送上楼。
那之后两三个月里,她母亲就去世了,如果他当初听清他们在电话里吵架的内容,有没有可能帮到她一些……
反反复复地想,只有看书能平静下来。
“相思……”
“思念远离的情人是单向的,总是通过呆在原地的那一方显示出来,而不是离开的那一方;无时不在的我只有通过与总是不在的你的对峙才显出意义……这就是说:我爱对方要甚于对方爱我。”
沉泠的题集下总是放着书,他专注的时间里,有一半不在学习。默念完这段,他嘴角微扬,意识到虽然物理上是他在远离,他与伍桐之间,却总是他呆在原地。
而伍桐不断地离开他,成为他“远方的情人”。
但他没有不满,想起她,心总是被一种奇妙的情绪溢满,从而感受到幸福。
当、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