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碎花布裙会黏在我身上，和他的目光一起。水渍会顺着我的头发流下，滴落在肩头上，还有花园里的野花黏在我的身上，我就像是一张画布，任由那些花在我身上绽放。甚至——”
话说到一半，阴影从她的上方笼罩。
或许是轮椅被抵在冰箱上，关山悦感觉到一股瘆人的寒气，从脚底涌上大脑。
关山悦被提到案板上，才切过土豆的案板还有些水渍，菜刀的刀尖刚好抵在她的后腰上，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滑动。
“甚至什么？”调整方向，打开水龙头，两只手撑在关山悦两条腿中间。
关山悦一弓腰，就会背刀刃顶住，只能身子后仰，用手撑着案板，防止自己东倒西歪。
冰凉的水流打湿她的胸口，以极慢地速度流向腹部。
双手无法阻止的动作，只能看着他双臂伸展，贴着自己的腿心，一步步露出私处。
水流在腿心的裙子上汇聚，变成一个小水洼，睡裙和内衣紧贴，在水洼处清晰可见。
关山悦感觉水流正流过自己的下体，那种冰凉的感觉让她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。
腿根贴住比水还冰的手腕，关山悦知道他在报复，赤裸裸的报复！
盯着关山悦的脸，再慢慢下移：“你很喜欢吸引我的注意力，我对你的故事很感兴趣，那么接下来你的故事应该引人入胜。”
“他会——”
关掉水龙头，察觉到关山悦没有看自己，捏住她的下巴，对准自己：“会在你身上留下比鲜花更美的东西，比如在这里，咬上一个牙印。”
他的手指擦过关山悦的喉咙处，那里没有像他一样明显的凸起，却是人的命脉。他稍微用力，少女就张开嘴，仰着脖子，任他索取了。
关山悦不知道抽什么疯，力气大到能将她的下巴掰断，她想辩解，却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，舌头被冰凉的手指夹住。像冰凉的铁棍，强行将搅动她的舌头，让她无法合上嘴，也无法说出话。
“但我想，他会更聪明，藏在更隐秘的地方，一个不被常人发现，却可以向我示威的地方。”松开少女的喉咙，他解开关山悦的肩带，睡裙一边松开，露出侧乳：“我建议那天，你也可以和现在一样，不用穿一些碍事的衣服更显自然。”
涎液顺着唇角留下，顺着侧脸划到侧乳溶于水中，再被随手抹在雪白的兔子上，现在它又恢复了活力：“他会感谢我为你提供的建议。”
关山悦牵着的手，从深入另外一边衣服里：“是啊，他还可以用羽毛沾着精液在我身上作画，毕竟他可不像你这个残次品。”
拽住一处花蕾，用指甲轻轻扣着：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如果你真的有这种想法，应该直接去找他，而不是在这里试图引起我的注意。”
关山悦不安分扭动着，因为……
因为野花哪儿有家花香？
因为他技术有待练习，她来陪练？
因为她就是闲的没事干，想找茬？
关山悦按住的手，将它放回自己腿根，不让他乱动：“谁叫你不理我，我不喜欢别人不理我！”
冰凉的大手将她的阴户覆盖，一只手指还在洞穴打着圈儿，水流顺着皮肤流在手心。关山悦明明不是这个意思，现在却显得是她故意挑逗了。干脆靠在身上，裙子上的水打湿了他的裤子。
“你今天一天说了起码二十遍讨厌，十三句不喜欢。你不喜欢我的语言，我的衣服，我做的饭菜，我的头发……可你却喜欢我的回应，是因为埃尔德里克无法给你这样的回应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