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愿胡爱军从此能安然无恙吧。
不过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低,因为现代人对于这类软件的依赖性太大了,这类软件不止用来看美女帅哥直播,更多的是快速获取各方面的信息。
而一个现代人活在社会中,在大环境影响下,很难彻底和这些东西断绝。
不过,等胡爱军忍不住再一次下载软件时,估计古扶已经解决掉那个东西了。
晚上睡觉时,手机放在我枕头边上,我总觉得膈应,脑子里一会儿是那个诡异的洋娃娃背景图,一会儿是恶鬼主播从手机里爬出来的幻想。
得益于自己惊人的想象力,我越想越瘆得慌,枕头边的手机,仿佛变成了一颗盯着我的人头。
我干脆把手机关机,丢到了客厅,这才放松的睡了过去。
没有手机闹钟,导致的直接结果,就是我第二天睡过头了。
起来时我发现客厅茶几上,压了张古扶留下的纸条:我出去一趟,归期不定。今夜有客至,白衣敲门请入内,红衣敲门不应声。
我愣了一下。
什么意思?什么白衣红衣的?
第章工地诡谈
手机开机,我给古扶发了条信息:你去哪了?白衣红衣是什么意思?今晚谁会来?
信息发出去十多分钟,他都没回我。
我又试着打他电话,但是打不通,似乎不在信号区。
这老色批说话,怎么不清不楚的?
昨晚我放手机去客厅,路过古扶房门口的时候,听到他屋里隐约有动静,我于是贴着耳朵往门上一听,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一阵:感谢我榜一大哥的嘉年华……
从那一刻起,我就知道了古扶的闷骚本性,这丫外表一副正经老干部的模样,估计衣服扒开,里面全是黄的。
一觉睡到了中午,我干脆锁了门,溜达着去街头找吃的。
这地方别的不说,就是吃的挺多,我找了家便宜好吃的川味快餐店点,就埋头炫饭。
这个点吃东西的人挺多,附近有建筑工地,几个穿着工装的工人就在我旁边桌吃饭,几个人边吃边侃大山,其中一个五十来岁的工人说:“这处工地我估计干不下去了,你们谁有关系,先把下一处新活儿联系上。”
另一个年轻些工人道:“咋干不下去,这工地上材料进出不都挺好的吗?”一般只要不缺材料,不欠生活费,就说明工地运行状况不错,一般不会停工。
那个老工人说:“上周发生那事儿,邪门儿,按照我这么多年干工地的经验,我告诉你们,这工地不出半个月,保准要停工。”
邪门儿?
我一边扒饭,一边抬眼瞅了他们几人一眼,一共是四个工人,最年轻那个瞅着三十来岁,其余三个都约摸四五十岁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