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没错,不能过激解决问题,他需要和宴时昼平心静气地谈谈。
宴时昼只是太年轻,没有真正感受过爱情,日复一日把对自己的依恋化作不被允许的情愫,等日后他一点点修正,总能……
“咔嚓。”
最后一道锁被解开了,伴随着走廊里的灯光一点点侵入房间,虞礼书被光刺地闭上眼睛。
后颈被有力的大手捏住,他睁开双眸时,感受到一股向上的力量,身体被迫前倾。
那张精魅般秾华的,颓美无比的面容一点点逼近,滚烫的唇贴上他的嘴角。
“唔!”
虞礼书下意识推拒,却在此刻真正意识到了他与宴时昼的力量差距。
那双肌肉流畅、筋脉突起的小臂如钢制的机械般卡住他的腰肢与后颈,一切奋力挣扎都被轻易地消解,化作无关紧要的情趣。
带着甜味的舌尖撬开紧抿的唇瓣,勾住了虞礼书的小舌,强迫它与自己的纠缠吮吸,不经意间划过上颚,带来一阵不可思议的酥麻。
“唔……呜呜!”
虞礼书感觉自己的氧气被一点点夺走,鼻间补给的那点空气根本无法填充被吸走的气体,他好像被一只以人元阳为食的妖怪箍住,一点点被吸干。
直到他眼前发白,妖怪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。
唇齿间因水液粘连而忽然分开而发出轻响,带着无边的暧昧。
宴时昼微微眯起眼睛,其中说不出是餍足还是愈深的情欲,黑漆漆的望不见底。
“我很高兴,哥哥。”
他轻轻咬着虞礼书的耳尖,甜丝丝的声音入一根羽毛般划拨着虞礼书的心,带着雀跃与柔情蜜意。
“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。”
“等等……”
虞礼书的话被对方突如其来的抱起打断了,青年轻而易举地打横抱起比自己矮一些的男人,如同新婚的新郎般兴奋不已。
“宴时昼。”
轻轻捶打了一下宴时昼的肩膀,却未能阻止他抱着自己向客厅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