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,池野突然抬起头。
他坐直身子,手依旧搂着孟砚辞的脖子,晶莹圆润的泪珠还挂在眼睑上,要掉不掉的,对他说:“想做。”
“孟砚辞,我想和你*。”
虽然受fq期的影响,池野现在的体温变得偏高,浑身发烫,衣衫半褪,每一寸肌肤都白里透着粉。
无论是被汗水濡湿的发梢还是被眼泪浸润的睫毛,浑身上下都写着意乱二字。
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,看向孟砚辞的眼神却透着一股子认真。
没有平日里,清醒时候的冷漠和厌恶,也没有昨晚刚开始fq时的委屈和抗拒。
只有孟砚辞倒映在那双琥珀色瞳仁里的影子。
只看着他一个人。
孟砚辞有过一瞬间的恍惚,倘若只看池野那双眼睛,他会误以为此刻他是清醒的。
清醒地对他说了那句话。
“池野……”孟砚辞抿了抿唇,伸手去拉他,“你听话好不好。”
池野却不肯,他甚至说:“孟砚辞你是真的很奇怪诶,易感期的时候,你恨不得让我小时都住在床上。”
“可这时候你又开始当正人君子了。”
“孟砚辞,”说着,池野还开始生气,他一把按住他的_,“你都_成这样了,还装什么正经。”
“池野……”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孟砚辞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。
再说出口的话就变得低哑磁性,染了一层压抑苦涩的缱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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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孟、孟、孟砚辞……”池野倒吸了一口凉气,说出来的话都断断续续,声音更是细糯得不行,“我该怎么办……”
孟砚辞额头沁出薄汗,手臂青筋暴起,他调整着呼吸,心里一阵无奈。
要不他怎么说池野每次fq期的时候都是人菜瘾大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