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试者思考的同时开始有些紧张。
她的工作经验胜任这份工作绰绰有余，但是楚业斐给了她一种直观的压迫感，是能力者对于实力者的一种无形激励。
而楚业斐想要的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财务总监这么简单，他要培养的是一个在任意位置上都必须有大局观的领导者。
“我……”面试者觉得自己还不能很好地回答这个问题。
正在这时，楚业斐的画面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很可爱的男生，头发睡的乱糟糟的，身上穿着柔软的睡衣，捧着杯水从他身旁经过时差点摔跤，然后被楚业斐眼疾手快地抓紧，一把抱了起来。
楚业斐的画面空了，听筒里偶尔传来几声宠溺的问话，面试者已经呆住了。
“我现在上去陪你。”楚业斐说。
赵炎握紧水杯，双脚晃了一下，仰头开心地笑。
楚业斐亲了亲他的脸，抱他到沙发上，转身回到电脑前，对屏幕里的面试者说：
“陶小姐，恭喜你被录取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面试者为刚刚觉得楚业斐太严厉感到抱歉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，我很期待你的回答。”楚业斐笑着挂掉了视讯。
行动永远是最好的答卷，楚业斐又给新人上了生动的一课。
赵炎喝完水躺在沙发上犯困，眼睛蒙上水雾，干净如同一张白纸，拥有谁都可以染指的单纯。
楚业斐意识到这种引诱的危险，也懒得再哄骗，因为他的想法开始变得比那些借口更荒唐。
他隐忍到手指神经痛，才敢颤抖地碰赵炎柔软的唇，捏他雪白的脸，克制着要温柔，却难免强势地吻他。
赵炎发觉他异常地凶，抗拒地推他，闭上嘴想躲，被楚业斐扣紧脖子再次吻下来。
“赵炎，听话……”
赵炎的睡衣卷起，冷空气引发的肌肤应激反应，不断被楚业斐发烫的指节抚平。
房子里很安静，喘气声像一种急促的对话，是争吵，亦或是缠绵。
片刻后，赵炎身上被掐出了很多粉色指印。
他害怕的蜷起手脚，楚业斐便改用左手抱他。
他将赵炎的头按在心脏的位置，让他依赖起这种频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