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小姐，我们马上收拾。”佣人对上白落妍不悦的眼神，立即恭敬地应声去弄水。
她只求白落妍不会看凭条的内容，只专注地给白正印叠纸飞机。
哪承想，下一刻白落妍的声音就更厉了：“卖燕窝、海参、冬虫夏草？”
为了给哥哥补身体，她每过一次时间都会补足这些食物。
佣人吓得立即摆手：“不是不是，没有，没有，白小姐，你不要误会，这就是我买东西的时候，不小心拿到了一张别人的小票。”
“买东西，你买什么会拿到冬虫夏草的小票。张记回收，名烟名酒名茶。”白落妍看着凭条上面的招牌，念了一句。
佣人吓得腿软，强作淡定：“我们先打扫一下这里的水。”
三个佣人相互交换眼神，一个个都心虚得不行。
白落妍直接拨打了张记回收的电话，免提询问回收的事。
张记那边反馈，昨天确实有一单七万多的回收，是九十多条一级冬虫夏草外加一些燕窝和海参。
“厉害了啊！”白落妍挂断电话，眼神冷漠地看向佣人，“说吧，是你一个人做的，还是你们四个人一起？”
小慧吓得脸都白了，立即说道：“白小姐，我没有，我从来没有。”
“从来没有，也就是说，她们卖这些东西，还不只一次两次了？并且，你完全知情？”白落妍眼神犀利地看向小慧。
其实她知道小慧是无辜的。
哥哥恢复记忆以后，他们蹲在地上玩骨牌的时候，哥哥和她说了很多。
佣人们欺负他，但是小慧比较好。
她现在给小慧施压，是想要让小慧把见到的事情说出来。
毕竟，这些事情不能通过哥哥的嘴说出来。
小慧心理素质不行，被白落妍一吓，她立即摆手：“不是，不是，小姐，我不知道，我只知道我没有。我真的除了想要好好照顾白少爷以外，我没有参与她们的任何事情。”
同在一个屋檐下，她其实看到过几次她们偷东西出去卖，但她不好多说。现在这种情况，她觉得自己站出来多少有点落井下石了。
“你拿错的？”白落妍没想到小慧在这种时候都不乱指责，她转而问佣人。
佣人猛点头：“是的，是的，是我拿错的。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拿了别人的小票了。”
“那你告诉我，你去张记回收做什么？”白落妍问。
“我小妹生了病，气血两虚，补不起来，我去回收店里买一点便宜点的燕窝。”佣人找了个理由。
“还在说谎是吗？看样子，你们只有在面对警察的时候才会老实了吧？那我如你所愿，报警！”白落妍说着就要打电话报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