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一直都是通的,但是一直无人接听。
他猜,可能出事了。
不过,他也是有了后手才敢对夏念安出手的。毕竟她身份特殊,既是裴晋廷的老婆,又是肖宗礼的女儿。要是没有能耐自保,他是不好动她的。
现在这样的情况,极有可能是夏国强把他供出来了。肖宗礼和裴晋廷不方便动他,所以请了江湖人士。
黑衣男人没有答白业勤的话。
白业勤继续说道:“兄弟,你江哥可能对我有什么误会,要不然,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对我。”
黑衣男人继续沉默。
白业勤:“……”
玛的。
什么也试探不到,他只好闭嘴了。
车子也不知道行驶了多久,终于停了下来。
白业勤想要伸手去摘头上的头套。
黑衣男人呵斥:“继续戴着。”
白业勤:“……”
他咬了咬牙,极力保持好脾气:“兄弟,戴着这玩意,我看不见路,不好下车。”
黑衣男人已经下车绕到白业勤这边来了,他伸手一把拽过白业勤,冷声道:“下车。”
话音落,他一把将白业勤从车上拽了下来。
白业勤有一瞬间的失重,紧接着,就跌撞着摔到了地上,他赶紧爬了起来。
他内心窝火得想要杀人。他白业勤自幼含着金汤匙出生,活到五十多岁,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。
他倒要看看,到底是谁敢这么对他?
不管是裴晋廷还是肖宗礼,他都不会买他们的帐。
这件事情,没完!
黑衣男人粗鲁地拉着白业勤往前走。
白业勤也算是半个练家子,无奈忌惮人家手里有家伙,他不敢轻举妄动。
终于,有人一把摘下了白业勤的头套。
白业勤立即伸手挡住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