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时卿对着枪吹了口气，“慕董放心吧，明年的今日，霍某会为你上一柱香——”
“啊！不要，不要！”
慕耀辉砰一声跪在的地上，连滚带爬地滚到霍时卿脚边，极度的恐惧让他口不择言一股脑儿什么都说了。
“不是，不是！夕语不是星绫的女儿，是季柏城认错人了！但是是林茹让夕语冒充季家大小姐的，我不知道，我真的不知道！”
霍时卿冷笑，“慕董知道真正的季家大小姐是谁？”
慕耀辉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上太阳穴，他哆哆嗦嗦。
“知道，知道，北音才是季柏城的女儿……可是季家都找到夕语了！季、季老夫人也知道，季老夫人不喜欢北音，我不让北音回季家是为了她好……”
霍时卿的手指放到了扳机上，随时可以扣下，“慕董，说真话。”
“这就是真话，是真话……啊不不不！！”
慕耀辉碱声惊叫，身下哗啦一声溢出一股难闻的味道，他竟然被霍时卿一个晚辈吓得尿裤子了！
可是碍于那把枪，慕耀辉又贪生怕死，他根本不敢隐瞒，“我……不不，是林茹，林茹和夕语早就知道慕北音是季家大小姐，她们从十年前就准备取代慕北音的身份了！”
“季柏城看到的资料都是夕语改过的，夕语让我帮她做假证，她答应我等她成为季家大小姐后，她就会帮慕家拿到合作……”
霍时卿得到了想要的答案，松开那把枪，慕耀辉身子直接软了下去。
他嫌弃的后退一步，“带下去审问。”
白霁点头，“是。”
过了两个小时，白霁从地下四层返回，“先生，能问的都问了，慕耀辉承认和季老夫人私下有通信往来，让慕夕语冒充太太的身份，也有季老夫人的意思。”
霍时卿淡淡点头。
白霁蹙眉，“至于四年前，慕耀辉虽然说不清楚慕夕语为什么会出现在海城东郊，但他一口咬定救了您的人就是慕夕语，属下觉得他没有撒谎，或者说，在他的认知里，确实是慕夕语救了您。”
难道救命恩人不是慕家的算计？又或者，是慕夕语骗了慕耀辉？
“这几天好好招待慕董。”霍时卿说的漫不经心，“对了，北音呢？”
“太太应该还在学校，属下去接她。”
霍时卿心尖发麻，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，他给慕北音打去了电话，可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