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程瑾年在一起的那几年，我将所有密码都设成了他的生日。
但我却不知道程瑾年的任何密码，我甚至没看过他的手机。
他很少对我说情话，他总是一副冷漠，高高在上的样子。
“你还是没回答我第一个问题。”
我忍着眼泪，深呼了一口气，“程瑾年，你真的喜欢我吗？”
“为什么这么问，我对你不好吗？”
当然好了。
珠宝，名牌，无限额的金卡，甚至是跑车，他都毫不吝啬。
“不好，一点也不好。”
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，不停地滚落下来，砸在被子上。
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？”程瑾年坐在了我的身边，将我揽在怀里，拇指擦拭着我的眼泪，“这么久过去了，你还是一点没变，每次吵架都不爱说原因，别扭得要命。”
熟悉温柔的话语重现在耳旁，我揪着程瑾年的衣领，号啕大哭起来。
10
“所以你是听完那通电话之后，觉得我有了未婚妻，所以就认定我是个渣男？”
我吸了吸气，点了点头。
“你当时语气可温柔了，你说你过几天就去英国去看未婚妻，你都从来没用那种语气哄过我！”
委屈的记忆袭来，我泪失禁的毛病又开始犯了。
“好好好，别哭别哭，我的错我的错。”
“明明是你的错，你现在还怪我，缠着我不放，打乱了我的生活！”
我泪眼婆娑地看着程瑾年，控诉着他。
“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冲进来，挂断我的电话，质问我呢？”
他用手帕盖在我的眼睛上，替我擦泪水。
我愣了一秒钟，随后弱弱地说了句，“我不敢。”
我低下了头，声音闷闷地，“我一直觉得你没有那么喜欢我，你总是那么冷静，处理任何事情都那么游刃有余，你甚至连情话都很少对我说，每天都是我在跟你说。”
程瑾年抬起我的下巴，故作思索地说道，“有吗，我记得我不是经常说吗？”
“我爱你。”每次情浓深处之时，程瑾年就会贴着我的左耳对我说道，磁性的嗓音混合着滚烫的气息，钻进我的心脏。
“你滚，”我又拍了他一下，“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最不可信了，你不知道吗！”
“好好好，我的错我的错，我向你道歉，那你能原谅我了吗现在？”
“不能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