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宁说完这才松开手。
“我说了不想联系就别再出现。”
周承宇没说话，他慢慢站起身，看她的眼神依旧还带着怒火，不过明显没有了一开始的嚣张气焰。
他并没有立刻离去，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许久，眼神复杂变化了几次这才离开。
乔雅雅找到周承宇时就看到了他发红的脸和肿胀的双眼，她惊到了。
“你怎么回事啊？不是去找程宁吗？怎么搞成这样？”
周承宇洗了澡洗了脸，清洗了好几遍，那被辣椒喷过的眼睛依旧传来微微的刺痛，他也不敢去医院，生怕被人拍了照发网上，他的美男形象可就毁了。
周承宇到现在都还没回过神来，程宁对他的态度，程宁对他所做的这一切。
“你别告诉我这些是程宁搞的？”
周承宇给了她一记眼神，乔雅雅捂着嘴一脸不敢置信，“真是程宁搞的？她哪里来的胆子？”
周承宇捧着一杯水慢悠悠喝着，捏着水杯的手指有些紧。
“她变了很多，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让她精神失常了。”
“不行，她也太过分了，竟然把你搞成这样，她不知道你这张脸有多重要吗？还真给她惯的，都不是程家人了，哪里来的这个胆子？我去找她帮你出口气。”
“我劝你最好别去，现在的她可跟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“那我倒更要看看了，她到底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周承宇见劝不住她也就没管了。
乔雅雅运气还不错，在程宁小区楼下的停车场停好了车正好看到从车上出来的程宁。
“程宁！”
程宁听到声音转头看去，只见乔雅雅气势汹汹走上前，明显来者不善。程宁顿时有些烦躁，送走一个，又来一个。
“周承宇的脸是你搞的吗？”
“是啊。”
让乔雅雅震惊的不仅是程宁这句“是啊”，还有程宁对她说话的态度，那种理所当然的，冷淡的还带着明显烦躁的态度。
不爽于她敢对周承宇做那些事也不爽于此刻她对她的表情。乔雅雅双手抱胸，一脸嘲弄，“听说你被程家退货了，也是呢，冒牌货一个，人家正主回来了肯定不要你了。你还是程家养女的时候还能看在程叔叔的份上给你一点面子，你现在都跟程家没关系了，你觉得你的面子还值几两重？”
程宁面色不改，丝毫没有被她激怒，她慢条斯理缓缓道来，“我跟你认识也十几年了，我知道你从未把我当朋友。虽然不是朋友，可奈何认识的时间够长，总归会知道一些黑历史。就比如你初中的时候霸凌过一个女孩导致她退学，再比如你高中的时候拆散过人家一对情侣，知三当三，还比如堂堂乔大小姐却处处喜欢占人便宜，让人帮忙买包给钱却只给一半。”
乔雅雅听到她这些话，脸色渐渐变了，程宁的话还在继续，“你知道最蠢的是哪种人吗？就是那种明知道对方清楚自己的黑历史，还敢跟她反目成仇的人。”